那邊的人不會說,澹臺家人更不會說,澹臺家對外是說澹臺家發現你們姐弟與澹臺家無血緣關係,你們被你們的親生父親母親連夜帶走了,你們失蹤了也與澹臺家族無關啊,跟我更加沒關係,就算有人知道你們在我手裡也沒關係,我就說是你們親生父母發現你們身患遺傳病,秘密送來請我給你們治療。”
“你,卑鄙小人!”澹臺覓雪氣得渾身發抖,小挫子太狠了!
“與你母親相比,我簡直太仁慈了。”樂韻偏頭望向剛剛清醒過來的女飛頭降,一邊笑一邊拿注射器吸取一隻樣品瓶裡的血液:“妙妙丹,我準備做實驗了,你醒來的正合適。”
妙妙丹醒來時僅只來得及打量一圈環境,發現僅只自己和女兒,來不及多想,聽黃毛小丫頭說要做實驗,心頭一顫:“你想幹什麼?”
“我從我弟弟身上抽取了好幾份血液樣品,我準備用做臨床實驗,先用你女兒當實驗小白鼠,試一試這有兩種病毒的血液在人體內的臨床反應。”
樂韻吸取到一管血液,抓住驚惶想爬走的澹臺覓雪的胳膊,準確的將針扎進女青年的靜脈血管。
妙妙丹看到黃毛小礙事精拿著注射器走向澹臺覓雪,驚恐的想去搶,可她忘記自己手腳被綁,往前一撲摔了個狗啃泥,她想爬起來半天動不了,只看見小礙精將一管鮮血的血液全部輸進澹臺覓雪的血管。
澹臺覓雪驚恐之下用力的掙扎,可小挫子女子力氣大的出奇,被抓著有如一座大山壓頂,壓迫得讓人窒息,她掙扎不脫,瑟瑟發抖。
樂韻將血液輸送進實驗體內,拔針,觀察針管,再吸取藥清洗,將洗針管筒的藥水滴在一截木炭內,一邊觀察木炭,一邊觀察實驗小白鼠的反應。
從桎梧中得到自由,澹臺覓雪縮成一團,似只受驚的刺蝟。
妙妙丹哆嗦著一點一點的坐起來,有幾縷頭髮粘在臉上,她死死的看著小礙事精,氣得胸口一鼓一鼓的起伏,肌肉如觸電似的微微抽搐。
女飛頭看向自己的眼神兇殘,樂韻渾不在意:“瞪我也沒用,不作不死,你不作死找我麻煩,我自然不會閒得沒事抓你和你的孩子來當試驗品,你和你的兒女會落到如此地步,是你自己作出來的後果。”
妙妙丹氣得頭腦發脹,眼神嗜血。
“別想著趁我不注意咬我一口,或者抓破我的面板,把你們身上的血滴我傷口讓我感染,你們攜帶的病菌體對我無用,我天生帶有極厲害的抗體,還天生霸道排外,一旦有外來病菌體入侵,不用我自己配藥,抗體就會將病菌吞噬光。”
飛頭瞪著自己好似恨不得吃自己的肉,樂韻聳聳肩,和善的提醒一句,另取一隻注射器,抓住女飛頭的胳膊扎靜脈取血液,再裝在管形樣品瓶裡,一連提取五筒血樣才罷手。
妙妙丹無比憤恨,卻無力反抗,眼睜睜的任血被抽走,看著小礙事精抽取不同的藥汁滴在她的血液樣品裡,她看到她的血液遇上藥物發生不同的反應。
越看,妙妙丹越心驚膽顫,她不知道小礙事精想幹什麼,為什麼提取她的血液做實驗。
樂小同學做完一次試驗,收集到各種資料,再往各個樣品瓶裡新增藥劑,觀察,再新增藥物,不停的新增,不停的觀察。
實驗觀察一個鐘,給女青年又注射一針筒藥劑,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收集到藥劑的臨床反應,重新調配藥劑再注射,根據臨床反應資料再次配出不同的藥劑,一一實驗。
澹臺覓雪最初很平靜,在第三次被注射藥劑後渾身發冷,冰得直打哆嗦,很快她感覺到噁心、想吐,驚恐的縮成一團,牙齒打架:“你……你對我做……做了什麼?”
“我沒對你做什麼,病毒是你母親送給我弟弟的,我拿來還給你,按照你現在的樣子,是狂犬病病爆發的反應。”樂韻燦爛的笑,拿起自己做實驗用的一隻管形瓶子:“看到沒,這裡是我提煉出來的狂犬病毒,”
再拿起一隻瓶子:“這是我製出來的藥劑,能剋制狂犬病毒,”放下再取一隻瓶子晃晃:“這是殺死狂犬病毒的一種藥劑,這兩種藥的藥性不穩定,我需要做實驗,”
最後換另一隻大號的樣品瓶:“這是我培植的狂犬病抗體,這份是用我弟弟的血液培植的坑體,我用自己的血液培植了一瓶,用你的血液培植了一份,預計至少要三天才能有結果。目前在你體內實驗的是針對兩種病毒的抗體藥劑的一部分,從臨床反應來看,同時培養針對兩種病毒的抗體不太現實,你體內的一種病菌爆發,你有苦頭吃了。”
“樂韻,我要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