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微微一扭腰避開踢來的一腳,迅速飛腳還擊。
一條纖細的腿從寬大的袍子下飛出,以無與倫比的速度踹在吳剛右腰側,一個百三十斤左右的男人被那一腳踹飛,飛出兩米左右,他側身與第一輛貨車的車頭來個親密接觸。
貨車被撞得震了震,男人停頓一下才滑下去,發出吃痛的痛叫聲。
妙妙丹看著剛動手,以為必定能抓住小惡魔,然而小惡魔一腳就將剛給踹出老遠,駭得她噤若寒蟬,不敢呼吸。
將某個不知死活的男人踹飛幾米遠,樂韻彈了彈大袍子,再在女飛頭身上戳幾指,一手拿手電筒,輕盈的走到車輛前方,似老鷹抓小雞仔似的將痛得爬不起來的某剛拎起來讓他靠著車頭。
拿電筒照看,男人滿頭冷汗,臉扭曲抽攣,特別感慨:“你說你怎麼就這麼蠢,你們調查過我,你還跟著我跑了幾個國家,以為我從你們的暗殺行動中活下來是憑運氣?姑奶奶是華夏中醫傳人,同樣也是古武傳人,一般情況下從不展示身手,你非得班門弄斧對我用格鬥術,逼得姑奶奶動手了你才相信我文武雙全是吧?”
被罵蠢的吳剛,因為腰部痛得令肌肉都在抽搐,雙手扶腰抱腹,有光照眼時,瞳孔放大,看到小禍害的手伸向自己,心裡驚怕:“你,你要幹什麼?”
“我原本以為你是個聰明的,沒想到你也蠢得無可救藥,你跟蹤我,數次暗殺我,以我不知道你是幕後黑手?我沒找你算帳是因為沒時間,你還不安份,非得等家族被弄得家破人亡才後悔是不是?”
“你想幹什麼?”吳剛驚恐之下下意識的想站直,扯動腰,痛得又彎曲下去。
“想讓你們家族從緬國瓦城消失呀,”樂韻用腳踢痛得抱成團的傢伙:“妙妙丹母親家族人員失蹤的事你應該也知道吧?是我乾的,妙妙丹這女人敢綁架我弟弟,出於報復,我去她家族遊玩了一回。
對了,忘了告訴你,你們國家沒幾個地方是我進不去的,你家就不用說了,我要想去,你家裝再多的攝像頭,請再多的保鏢也沒用,我要想幹掉誰用不著暴力,比如往誰住的地方撒藥,輕輕鬆鬆讓人無聲無息的死去,事後還查不出原因。”
“小姐,我與你原本沒有利益衝突,因為妙妙丹說要我幫她,我做出錯誤的決定,我後悔了,以後再也不參與任何針對你的行動,請小姐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以後絕對不再冒犯小姐和小姐家族。”
幾乎是毫無猶豫的,吳剛做出最正確的選擇,沒有什麼比生命更寶貴,兒子已經不能在澹臺家族呆下去,丹和丹的家族生死被小禍害捏著,丹的什麼計劃也不可能再繼續,那一切本來與他無關,他犯不著與小禍害敵對。
“講真,我不相信你的話,不過,這次我不會黑吃黑,這次是交換你兒子,你如實將贖金送來,你兒子還給你,因為你暗中安裝攝像頭之類的東西,翡翠原石裡也有幾塊偽劣產品,所以,你準備的備用翡翠原石視為給我的補償。”
樂韻一手提起某剛,如提一塊海綿似的將人提到女飛頭待著的地方放下去,再將澹臺覓冬提給他過目:“這是你兒子,你兒子背上的傷不是我弄的,他自己犯了錯,被澹臺家族打了一頓,還有啊,抓走你兒子是因為妙妙丹綁架我弟弟,我報復她才抓她的兒女,你兒子讓你帶回去,妙妙丹這個女人就算有人拿百萬斤翡翠來交換我也不會同意,沒有誰在傷害了我的親人之後還能全身而退。”
妙妙丹在聽到剛向小禍害認錯,將責任推給她時,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剛那麼愛她,怎麼可能會放棄她?
看到剛被帶過來,她看著剛,期望他能看自己一眼,他竟然看也沒看她,當聽到小禍害說不同意別人贖她,恐懼的想喊連點聲音也發不出來,心被無盡的絕望淹沒。
吳剛看向自己的兒子,看到那張臉幾乎下意識的望向丹,看到丹滿是皺紋的臉,非常嫌棄,連帶的對兒子的期待也淡化了。
“這是你兒子的證件,你帶你兒子回去立即給他改國籍,再讓他拿著我國的證件到處招搖,我哪天知道哪天去幹掉他。”
樂韻將某個人的證件掏出來丟給某剛:“還有件事也得說明,妙妙丹給我弟弟注射‘DIAS’病毒和狂犬病病毒,做為報復,我抽我弟弟的血還給妙妙丹的兒女,我完美的研究出一種藥殺死了‘DIAS’病毒,對狂犬病毒目前只能壓制,所以嘛,這個青年體內也潛伏著狂犬病毒,沒人知道會不會發病,你要恨就恨妙妙丹,妙妙丹不綁架我弟弟,我才不會閒得沒事找你兒子的麻煩。”
吳剛原本痛得快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