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碰地時頭磕到地面發出一聲“梆”的碰響。
帥兵哥沒憐香惜玉,倒出兩腳羊順手拿走蒙女人眼睛的布條,將袋子放一邊,又站在隊長身後側。
澹臺家族與族老們大概猜到麻袋裡裝著什麼,並沒有吃驚,澹臺覓雪原本從沒多關注麻袋,當聽到請她欣賞的話,她的心臟突突的亂跳,待看到倒出來一個手腳被綁的人是一頭捲髮時還能震定,卻不想看到那人的臉,如遭雷擊般垂下頭,比觸高壓電還顫抖的厲害。
母親竟然落在了姓樂的手裡?!
怎麼會這樣?
她原本以為哪怕澹臺家知道弟弟不是澹臺家的孩子,只要母親聽到一點風聲就會來救她和弟弟的,出了澹臺家,誰能奈何得了她們?
母親落在姓樂的手裡,誰會來救她和弟弟?
心中的希望破滅,澹臺覓雪心臟揪在一起,感覺到了絕望。
澹臺家的人看到裹著布的女人,無比詫異。
燕行:“……”別告訴他們那顆飛頭沒穿衣服啊。
澹臺三爺最初沒認出被倒出的人是誰,多看幾眼,看到一張染有血跡的臉,幾乎屏住呼吸,一疊聲的叫:“阿丹,丹丹?丹丹……”
男人的語氣裡藏著情,樂韻不屑的冷嗤:“澹臺家的這位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不僅喜歡幫人養野種,連嗜好也與眾不同,別的男人老牛啃嫩草,我今天見到一個喜歡啃老草的傢伙,就是不知道知道了這女人真正的年齡和見到女人真正的臉時還啃不啃得下去。”
澹臺三爺微微抬高頭,憤恨的望向樂姓女生,因為她,他被踩落塵埃,她竟然還落井下石的諷刺他,忍不住諷刺還擊:“你……也不過如此,一個媽不要的野種!”
死到臨頭還不思悔改,澹臺家族老大怒,抓起踩著的人一掌轟向其丹田:“你幫人養了野種還有臉罵人?別人鬼迷心竅,你是被一個飛頭降迷了心智,到這步田地你還心疼飛頭降,澹臺家從沒你這種不肖子孫。”
澹臺覓雪聽到族老說出飛頭降,一下子癱下去,澹臺家和姓樂的知道了母親的身份!
“你說什麼?什麼飛頭降?”丹田區被劇痛淹沒,澹臺三爺好似沒感覺,只是機械似的問出一句:“飛頭降,誰是飛頭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