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老爺子也深覺如此,別人吃虧沒事,哪能讓仙醫門人吃虧。
“這些溫玉深得我心,抵二千萬,共餘之物摺合算二千萬,足夠了,呂家主不必再糾結診費的事,你若再派人送去,我還得請人送回,多麻煩。”有一塊真正的暖玉也足以抵藥費,不過,為了不壞規矩還得全收下,畢竟別人也看到了呂家老人的情況,若只收下一塊玉抵診金,以後再遇上同樣的情況,她不好開價太高啊。
“這……”呂家主想說“這樣怎麼行啊”,又忍住,想了想,欣然接受小姑娘的好意:“我代呂氏全族多謝小美女。”
小姑娘說話向來說一不二,她說診金足夠那就夠了,他們再強行新增診費,豈不是等於不相信小姑娘的決定?
中午午休時間沒多少,呂家主怕擾了小姑娘的午休,閒聊了幾句又喝了茶,趕緊的先告辭,呂家少家主的籤號也在前,預計下午開戰之後不久就得下場,他們也休息少家主準備準備。
呂家六人直接回家族帳篷,去時提了包裹,回時兩手空空,人人面帶笑容,其他人瞧見了也猜知呂氏與小姑娘相談甚歡。
呂家人走了,樂韻捧著玉琢磨是請阿玉坊玉幫再琢磨一下再打絡繩子當倆飾呢,還是和另二塊暖玉拿去請阿玉坊主做打造成一隻小盒子合適?
思考了半晌,捨不得好好的玉切成片做盒子,拿出裝醫用針的玉盒,試著想放玉盒裡以暖針,發現盒子裡的空間太小,放下去就塞不上玉盒,只好又拿出自己把玩。
小蘿莉捧著塊玉愛不釋手的把玩,燕行瞅了又瞅,就是沒發現有啥不同,默聲不響的幫將呂氏送來的盒子合蓋,用布包紮起來,放在帳篷一角,再去擦淨手,取泡了鹽水的菠蘿切成細塊,送給小蘿莉吃。
中午十二點止戰,下午二點再次開擂。
當清城宣佈下午首擂開場,宣少笑盈盈的飛身掠入場中,舉起籤:“我連續第三次抽到此籤,不知道另一位是不是老熟人。”
與宣少主相熟的的許多青年“哈哈”的笑,宣某少前兩次連續是三十號簽得主,這次又是三十六號籤,他與三十六緣份不淺哪。
眾人頗好奇另一支簽在誰手,正等著呢,聽到一聲抱怨:“我手氣竟然這麼好啊,這架還怎麼打喲。”
大夥兒望向聲源處,便見關外赫連家族中走出一個清俊的青年,從容入場,那是赫連家的少主。
宣少看到對手,悠然淺笑:“咱們又不是第一次切蹉,該怎麼打就怎麼打。”
“誰不知道宣少主在同輩中難逢敵手,如若不是怕人說我是不戰而退的懦夫,我還想直接認輸算了。”赫連少主笑著開玩笑,他今年三十六週歲,也是最後一次參加青年組的切蹉,下一屆就該去中年組了,沒想到青年期的最後一次切蹉賽的對手竟是宣少,這不是要給他留下陰影嗎。
其實,他可以採用田忌賽馬的方式與家族人員換籤讓其他人下場,但是,他不會那麼做,他是赫連家的下任準家主,無論對手是誰只許戰不許避,可以敗,便不能不戰而屈,否則何以服眾。
準家主必須要有準家主的擔當,還需有準家氣的氣度。
宣少主是古修後起之秀的第一人,實力雄厚,赫連少主自知贏的機率不是很大,但,並無怯意,反而戰意濃烈,能與後起之秀第一人過招也是增進戰鬥經驗的好機會啊。
“赫連少主你別捧殺我啊,我心裡害怕。”
“你會怕就有鬼了。”
赫連少主笑侃一句,與宣少主並肩走向清城眾人,將號籤放下,再回導播中分東西站立。
宣少是黑籤,在戰鼓擂響後也沒拖拉廢話直接出手,赫連少主比宣少主年長好幾歲,實力也不弱,防攻兼備。
兩人都是其家族精心培養出來的準繼承人,家族未來的掌舵人,實戰經驗豐富,無論是速度還是反應都極快,眨眼間互拆了幾十招,一時也難分高下。
看各家少主切蹉是長見識的好時機,各門派或家族的青年們皆盯著切蹉場的兩道身影,哪怕大多時候看不清他們的招式也捨不得眨眼兒。
宣少主赫連少主並不知看的人很辛苦,他們彼此之間是棋逢對手,都把對方當作對手,沒敢大意,也拿出了真功夫,每次對碰都是真槍實拳的幹。
較真的兩位少主,從旗杆之西方打到北方,再到東方,又到南方,就那麼繞著旗杆打了幾個來回,兩人之間拳腳如影,人彼此之間挪跳閃騰,哪怕各有將對方逼得快出圈,最後又被對方反擊脫險。
一分二分鐘,五分鐘,十分鐘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