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祈禱南夷國王子後半生不要太悲催吧。
說了會兒話後,安陽王和楚嘯天一起出了門。
中秋節的早上,安陽王和楚嘯天仍是照常出門了,一個上早朝一個去衙部,各司其職。而柳欣翎側和安陽王妃一起去榮瑞堂給太妃請安。
午膳時,楚嘯天和季淵徐一起回來了。
季淵徐看起來有些不高興,雖然表情看不出生氣的跡象,但眉頭難得皺起來,讓人知道他心情不好。
等兩人坐下時,季淵徐連平時愛吃的點心也不吃了,對楚嘯天抱怨道:“楚兄要離京這事情,為何不告訴小弟,也讓小弟有個心情準備啊。”
“有什麼好說的?而且我也不需要你準備什麼。”
楚嘯天一句話將季淵徐堵住,一時間眉稍皺得更緊了,甚至有些受傷地看著他。
柳欣翎坐在一旁給兩人斟茶,笑道:“季太醫,夫君不告訴你這件事情,自然是因為皇上這是旨意,已經成了定局無法改了,說了也沒有用,不想讓你太傷心罷了。”畢竟現在在京城人的眼裡,被貶去藩地的楚嘯天已經失了聖寵,不值一提,甚至有多少人在暗地裡恥笑他,也慶幸著這位京城一霸終於離開了京城,不用再禍害京城人氏了。“而且,這事情是皇上親自下的旨意,季太醫怎麼會不知道呢?”
聽到柳欣翎的反問,季淵徐有些尷尬地摸摸鼻子,沒有搭話。
倒是楚嘯天一臉鄙視地說:“他就是個‘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醫書’的,會聽到才有鬼。加上他那種禍害人的方式,太醫院裡也不會有人主動去告訴他什麼了。”
“哦。”柳欣翎聽罷,不由得有些同情地看他,原來還被同行排斥啊。若不是季淵徐是皇上欽點的太醫,估計太醫院裡的太醫早就讓他呆不下去了。
“好了,你別擺這副表情了,又不是生離死別的。”楚嘯天將喝了一半的茶杯放下,然後朝抬起下巴,問道:“藥準備好了麼?”
“當然。”說到自己這些天搗鼓出來的東西,季淵徐整個人都亮起來,很高興地將隨身攜帶的藥箱開啟,然後拿出一個油紙包著的東西遞給楚嘯天,“吶,就是這個,為了讓你方便使用,我將它弄成了粉末,並且只要沾上一點,絕對會產生出乎意料的效果,你可以直接灑到那南夷國王子身上就行了。”
“……若是風太大,我也沾上了怎麼辦?”楚嘯天拿著它,糾結地問。
季淵徐笑得十分溫和,“放心,我知道解藥怎麼做,若你不小心沾上了,我會給你做解藥的,不過因為有幾味藥很特別,要一個月時間才能配出來。”
“……”
柳欣翎別開臉,不忍心看楚嘯天那張青紅交錯的臉。
果然是不靠譜的二貨太醫,不應該多嘴地問他什麼的。
楚嘯天現下想掐人的心情都有了,讓他當一個月的太監,天天抱著老婆卻有心而無力,是何等的酷刑?他年輕力壯,根本不用禁慾神馬的啊啊啊啊!!!
於是,楚嘯天決定,這藥還是讓他的那十個數字侍衛中最擅長隱匿的楚八去下到南夷國王子的酒水裡頭吧。
“還有,我也為嫂子做了些藥,有讓人麻痺的、迷幻的、失力的、失明的、失聰的……嗯,嫂子可以隨身攜帶著,若是誰敢對你不詭,你直接拿出去灑人,效果絕對會出人意料哦。喏,這裡還有解藥,使用之前,你可以先吃粒解藥。”季淵徐又拿出一堆的瓶瓶罐罐放到桌面上,很熱心腸地推給柳欣翎,末了還付帶一句話:“當然,若是楚兄想對你不詭,你同樣可以用這藥對付他,保證有效哦。”
“……”
楚嘯天憋屈地瞪他,“你不說話沒人會將你當啞吧!”
柳欣翎抽了抽嘴角,默默打量這些藥。雖然覺得這沒必要,但對這些藥的功能很感興奮,也湊過去拿了個研究起來'奇‘書‘網‘整。理'提。供'。越是研究,她越是覺得古代的中藥真是不可思議,不知道怎麼能配出這麼多效果顯著的藥來呢?好像武俠小說裡面描述的。
當然,季淵徐很快否定了她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小白女思想,很明確地告訴她,這些都是很平常的東西,醫書上都有記載著的配方,熟讀醫書的人都懂,而且別看它看起來像是不入流的東西,但若應用得好,也是救人命的東西。當然,他給她的做的這些藥,還經過他的改良的,和醫書上的已經大不相同,效果也是大大的不同。至於怎麼不同法,等到時她用上就知道了。
柳欣翎覺得,她……估計不會使用到吧。雖然她沒覺得有用藥陰人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