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見過了,老師,讓他回家吧。”
周大儒也不問兩人之間的談話,而是有些訓斥道:“你太莽撞了!怎麼能一點口風都不漏,就擅自做那等舉動呢?要不是這次有泊木在,可以證明廣平侯真的毒害了你孃親,你那斷絕關係的舉動,真是渾身是嘴都說不清了。”
“老師,容景當時知道真相,一時難以接受,心痛難忍之下,才會。。。。。。”
周大儒沒好氣的打斷了舒鴻煊的話,“你騙得了其他人,你卻騙不了我。什麼一時難以接受,你要不是對廣平侯有所懷疑,你會請我尋找泊木?”
舒鴻煊不說話了,朝周大儒羞赧的笑了笑,這笑容讓周大儒的數落再也說不下去。
“算了算了,事情告一段落,我也就不說你了,要是你日後還這麼莽撞,你看我會不會收拾你!”
周大儒冷哼一聲,舒鴻煊乖巧的應了。
“陛下這次竟然會收你做義子,當真是出乎意料。”周大儒轉而說起這件震動朝野的事,神色之間平淡無比,似乎並不覺得被陛下認作義子是一件多麼了不得的事。
“是,這事就是容景都想不到。”舒鴻煊也說道。
周大儒看向了小弟子,玩味的笑道,“本來就礙了很多人的眼,現在就更甚了,怕不怕?”
舒鴻煊從容一笑,“我是老師教出來的關門弟子,怕了不就是丟老師的面子嗎?男人可不能認慫。”
周大儒笑罵了一聲,“你這馬屁拍得還不夠舒服。”
笑鬧了一陣,周大儒正色的道,“昨天朝堂上,有十幾個朝臣參奏你,要不是陛下早就說過廣開言路,可以風聞奏事,這些人鐵定少不了一頓打。
不過你也要因此警醒,你招惹的敵人還不少,之前你一箇中書舍人的身份,可能有些人還不會放在眼裡,不過你現在成了陛下的義子,雖然沒有王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