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開口道:“嗯,說你目無君父,不孝不悌,讓父皇正裁你呢。”
舒嫣華眼睛瞪得圓圓的,看著她這雙眼眸,周廷昱手有點癢癢,最後他伸出手,輕輕捏了捏紅彤彤的臉蛋。
“那今天父皇沒有示下?”舒嫣華蹭了蹭他的大手,撒嬌般的問道。
“你不是知道父皇不會示下的麼?要不然你怎麼會怎麼淡定,怪不得不用我回來都行呢。”周廷昱好笑的看著她。
舒嫣華吐了吐舌頭,“是哥哥不讓說的,我也就是聽過哥哥提起一耳朵,那鋪子我一次都沒有去過呢。”
被舒嫣華和周廷昱提及的兩人,此時也正在說著話。
“容景,這就是你跟朕提過的,用新的法子冶煉出來的精鐵打造的兵器?”
承德帝手裡拿著一把大刀,左右翻看著刀刃,再陽光的照射下,刀刃反射出鋒利的白芒。
承德帝又一次的翻看了兩下,倏地右手提著大刀一劈!
“嘭”
“噗”
旁邊矗立著的稻草人木樁被劈開了一根手臂。
承德帝先是看看了自己手中那把刀,見刀刃仍然鋒利,又走進了兩步看著木樁。
“切口圓滑,平整順溜,好刀!”承德帝叫好道。
他轉身看著舒鴻煊,目露讚賞,“容景,你立了大功了!”
舒鴻煊拱了拱手,謙虛道:“義父過譽了,容景只是在孤本上看到一個可能會實現的冶煉法子,本著嘗試一下心態,想要試試看能不能成。
索性天佑我大夏,經過了兩個多月的折騰,這法子終於被折騰出來了,日後我大夏的軍備,又上一個臺階。”
“那些打造兵器的匠人,知不知道冶煉的法子?”承德帝淡淡的問道,卻讓舒鴻煊心中一凜,他聽出了這話裡帶著的漠然,很清楚若果那些匠人知道冶煉的法子,熬不住有心人的拷問,恐怕那些匠人活不過今日。
“義父請放心,這些匠人只是負責打造兵器的,冶煉的法子一直都是心腹之人在弄,絕不會有洩露的可能。”
舒鴻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