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管祖母說的是什麼,哥哥相信你。”
舒嫣華出了福壽堂,那股子怒氣就漸漸消了,她臉上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哥哥放心,我比你更清楚祖母是個什麼樣的人。”
不要說是她,換了是舒妍玉,關氏一樣能問得出這話。
她跟關氏計較,只能徒增悶氣,何必讓自己這般難受?
舒鴻煊見妹妹這次回來之後,全然不見往日裡的活潑,變得比以往更加成熟穩重,心內五味雜陳。
說到底,還是他這個做哥哥做得不夠好,才會讓妹妹遭受了這等委屈。
舒嫣華回家的事,就這般無聲無息的過去,無論是家裡的主子,還是家裡的下人,都只當是舒嫣華是去照顧外祖母,並不知曉她這兩個多月來經歷的事。
等舒鴻煊陪著妹妹去了一趟外祖家,說起頭目和楚氏的事,外祖母想了一會兒,才憶起在她小時候,她的大姨母(即楚氏的外祖母,顧大娘)的確時常與她母親來信,只是隨著兩家人搬遷,就減少了來往。
只是外祖父等人對頭目這個一表三千里的親戚實在無感,連何氏都沒有對楚氏流露出得知晚輩的高興來,跟舒鴻煊同樣的態度。
舒嫣華明白,恐怕頭目和楚氏不僅把哥哥給得罪了,連外祖父一家也得罪了。
也對,換了是她站在外祖父一家的立場上,自己嫡親的外孫女當然比這個無緣無故冒出來的親戚親近得多,又怎麼親疏不分對頭目等人有好感。
遠在邊疆努力養好身子,準備等身子大好,就舉家去上京尋親的楚氏還不知道,只憑著她丈夫的所作所為,已經在舒鴻煊心裡大大的劃上了一個叉,連與她有親戚關係的何氏等人也不待見她。
舒嫣華回家之後修養了幾天,舒修和親自帶著她去找太學院的山長,銷了她的假,舒嫣華低調的又回到了太學院女學中學習。
除了繼續用照顧外祖母那一套說辭出來應付那些關心她和好奇她去了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