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前兩天與薛二公子切磋武藝,本有舊傷在身,適才一番打鬥,怕是……”
“快扶他上車。”沈連城吩咐罷,不敢離開,唯有跟著。
無論如何,榮親王宇文衍今夜都是因為自己而受累才成了這樣,沒確定他無恙之前,沈連城於情於理都不敢離開。
她與洪祁一路跟著,來到了榮親王府。
向夫人見著不省人事的兒子,焦急得一句話都沒有說。大概是從奴子那裡瞭解過事情始末,為此,她看沈連城的眼神裡,不乏敵意。
宮裡的太醫為宇文衍施了針,也用了藥,終於讓他醒過神來了。
太醫說:“王爺已無大礙,只是,接下來一個月內需靜心修養,切不可動武。”
聽了太醫這句話,沈連城猶如吃了定心丸。李夫人聽罷這話去了內室照顧,她與一個一等的奴子招呼了一聲,便帶著洪祁離開了。
在街上,她碰到了焦急找尋自己的李霽。
“阿蠻,你去哪兒了?你沒事吧?”李霽一把抓住她,一雙眼睛佈滿了紅血絲。
“我沒事,沒事了。”沈連城拉著他的手,告訴他:“榮親王救我受了傷,我剛從榮親王府出來。”
“你真是嚇死我了!”李霽一把將她摟在懷中,一種氣惱的情緒卻是悄然湧上心頭。想了想,他還是問了一句:“榮親王他……沒事吧?”
“沒有大礙。”沈連城如實答,渾然不知李霽心頭悄然滋生的情愫。她從他懷裡退出來,告訴他:“是楚霸天尋仇來了,不過很有些古怪……”
“我們先回家,你慢慢與我說。”李霽說著將她整個人攏入臂彎之中,一邊往開國郡公府的方向去,一邊道:“那以後出門,你把赤風赤羽都帶上。”
“嗯。”沈連城點頭答應。
“你適才說古怪?哪裡古怪?”李霽方才問。
“我總感覺,楚霸天不是真的想向我尋仇。”若是真的想尋仇,依著楚霸天擅做精巧暗器之能,他根本不需要在這樣一個時間裡,用這樣興師動眾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