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將親事定好了,是姑蘇的李家的嫡長子。哼,瞧瞧如今的會元才不過十六歲之才,就已是會元。桂兒還以為年紀輕輕的就成了舉人了不起了,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了你看著辦吧”
就是座位也沒有坐下,厲聲說了幾句話就甩了袖子往外走了。站在門口的丫鬟打了簾子,嬌俏的一張臉這一低頭的不免露出白皙的脖頸,若是往日陳老爺指不定還看上一眼,如今陳老爺還正在氣頭上,目不斜視的走了出去。
屋內的司徒氏幾乎要被氣的仰倒,如今桂兒沒能中進士老爺將這事兒怪到了她頭上來,自己的親兒子他就認了。如今她一直謀劃的陳嵐的親事也沒的說,老太太就將婚事定了下來,還只是讓老爺跟自己知會了那麼一聲,自己竟然連置喙的餘地都沒有了。蒙在金錢絲抱枕裡揉搓了一陣,才讓門口的丫鬟招來了何田家的。
何田家的正在操|弄下個月陳桂成親要用到的一應物什,本來說好的就是過了殿試等陳桂成了進士之後在娶親,喜上加喜的,如今會試陳桂就落了榜。但是親事的時間已經定了下來,自然是不能更改時間的,所以說改什麼時候成親還是不能更改的。如今陳桂病了,司徒氏自然是將重心轉到照料陳桂身上去,所以這成親的一應物什就讓何田家的身上。聽到下邊的丫鬟說夫人招她過去,何田家的也不敢耽擱放下手頭上的事就隨著小丫鬟到司徒氏的房間裡去。
在路上聽了小丫鬟的說法,何田家的這下子懂了,感情她這回去還得撞在太太正不高興的時候。不過何田家的也不敢隨便的抱怨,也不能耽擱的就到司徒氏的正房。
一屋子伺候的丫鬟全都被司徒氏攆了出來如今都在外面候著呢,只等到何田家的來打簾子的丫鬟笑臉相迎,打了簾子讓何田家的進來。
何田家的暗撮了一下,這個小蹄子,還以為不知道她在打什麼注意呢
見到何田家的來了,司徒氏才從床上坐起來隨意的攏了攏滑下來的髮絲,何田家的行了個禮恭順道:“太太,您找我?”
“你可知道今年的會元是哪家的?”司徒氏問道。
何田家的心裡發憷,這莫名其妙的怎麼就問到這個了,不過這會元出來了各家都有打聽到的,何田家的便答道:“據說是姑蘇人士,商賈之家的李家。”
姑蘇李家,司徒氏心裡自然是有底的,“是那個皇商的李家?這會元可是家裡的二子?”
“正是,太太怎麼會問到這李家?府裡的鋪子與李家也無往來。”何田家的問道。
司徒氏心裡又開始思量了起來,聽何田家的這麼問自然是也不打算瞞著了,“跟二姑娘的親事定下來了,就是這李家的嫡長子,老太太定下的。”
“啊!太太覺得不妥麼?只說這次李家的大爺也跟著上京了,說是現在李家的生意基本上都是這李家的大少爺在打理。只這李家大少爺如今也二十了,卻未曾說親說起來也就奇怪了。”何田家的聽司徒氏的語氣,心裡只打鼓。司徒氏心裡自然是不喜歡周姨娘生的一兒一女的,對二姑娘態度還好些,畢竟只是個姑娘家到時候準備些嫁妝嫁出去就算了。兒子則不同,何況還是司徒氏最討厭的周姨娘生下來的,雖說是從小就不好生讀書,但是畢竟是個兒子,司徒氏也不想著整日的在自己跟前討嫌。就是後來陳芳說是去經商,還被陳老爺好生的訓斥了一番,若不是周姨娘拉著,說不定還會打上一頓。雖說二姑娘是個庶女即使是養在了老太太跟前,司徒氏斷然也不會讓二姑娘嫁的比她自個生的大姑娘嫁的門第高的。
所以說如今知道是個商賈之家,司徒氏不知道為何的反而是鬆了一口氣。如今聽到了這李家的二子如今成了會元,這殿試之後最起碼還是個進士出身的,到時候說不定還能搞個府內內亂兄弟之爭的,就是坐上了嫡長子媳婦的位置,也得看她能不能駕馭了。這廂又聽得何田家的說那嫡長子二十未曾婚配,說不定還有什麼隱情,這般一想司徒氏頓覺得這心裡還曾平衡了些許。
“二十未曾婚配,說不定有什麼隱情的。你且下去好生去打聽一番那李家長子的習性,畢竟是要定親的萬不能馬虎了。”司徒氏這麼說,何田家的不免在心裡嘀咕:太太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總有些盼著這未來姑爺有什麼隱情才是的。想當初大姑娘要定親之前太太可是盼不得將人家祖宗八輩都查的一清二楚,這還是不大滿意的。如今可好了,大姑娘的未來夫婿如今過了會試名次也還不錯,這自然是打聽的清楚了。只不過太太一直忙著大爺的事兒,這賀喜的禮還是老太太著人來說起來,太太才猛然想起來送過去的。
不過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