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青茗彎成月牙兒的眼睛就知道了。後來司徒瑾有一個多月不在上京,回來的時候白鷺那傢伙幾乎是沒正常過。而哥哥這段日子心情一直都很不錯…
司徒珏想到這兒,將酒杯放到案几上,挑了挑眉看了笑眯眯喝酒的青揚一眼,“青茗最近在做什麼?”
“大哥他啊忙著呢,我也不曉得我也都好幾天沒見著他了。珏少爺找我哥哥有事?”青揚將那罈子抱在手心裡,心想珏少爺怎麼無緣無故問起大哥來,最近大哥倒是高興地很,得了不少好寶貝,嘿嘿過兩天順出來觀摩觀摩。
“我只是隨便問問,你怎麼來我這兒了?”司徒珏也就隨口那麼一問,青茗是他大哥的心腹,別看平時一副面慈溫和的樣子,武功和心機都不是自己能比的上的,就連自己面前的青揚自己也沒有十分的把握自己能夠勝了他。
“呵呵,小的是順著酒香過來的。”青揚生平也沒啥大的愛好,這美酒就算的上一個。仔細看的話,青揚和青茗有七八分的相似,不管是這相貌還有那見誰都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只不過青茗平時特別喜歡一襲青衫,而青揚到沒什麼定數,隨心而已。
司徒珏沉默了下,看著青揚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索性就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只不過將司徒瑾換成了他的某個朋友。
青揚聽完了之後,狐疑的掃了司徒珏一眼,呲牙一笑淨白的一張臉平白的多了幾分的猥瑣道:“說起來珏少爺也到了這個年齡了啊,珏少爺不用說了青揚我懂得。這不我聽說醉風樓有個琴姬美若天仙,而且一曲琴能讓餘音繞樑三日不絕,而且是清倌。珏少爺有沒有興趣跟小的去看看啊”
司徒珏一聽,臉頓時黑了下來。雖然他學武的時候清心寡慾,但是並不代表他不知道青揚說的是什麼意思。“我說的可是我的朋友,你這是什麼意思?”
青揚嘿嘿一笑,給了司徒珏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道:“珏少爺的這位朋友,可能是遇到了心儀的姑娘。就是不知道珏少爺說的這位朋友是哪位?”
司徒珏沒理會他的問話,指了指軟榻邊的另外一罈子的酒,青揚笑呵呵的道了謝搬著兩罈子酒樂顛顛的回到了自己的住處,這一路上回想著司徒珏說的那位朋友,怎麼越想越覺得吃驚?怎麼感覺珏少爺的這位朋友這麼像少爺回頭還得去問問大哥才是,畢竟少爺的事兒大哥知道的比較多。
司徒珏一個人在窗邊坐了很久,直到夕陽西下這才回過神來,斂下眼簾雙眸一片黯然。纖細的手指敲打在雕花案几上,在有些昏暗的書房裡顯得有些蕭索。平時沒有司徒珏的命令,僕人也不敢貿然進來點燈,司徒珏扯了扯他身上火紅色的長衫,從窗臺一躍而出,踩著竹子幾個跳躍消失在他的院子裡。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唐安卿冷笑著看著面前的芳容,挑了挑眉看著外面聽到聲音圍過來的五嫂子鳳芝她們,秀雲從外面進來看了眼芳容,小聲的問向唐安卿,“卿卿,這是怎麼了?白宇這才和老爺子出門打獵一會兒的,這怎麼就鬧起來了?這大老遠的就聽到聲音,我們幾個才過來看看。”這一句話就把原委推到芳容的身上,剛才那麼大的聲音可不就是芳容喊的。
五嫂子她們幾個也進來,五嫂子笑道:“可不是呢,這有啥事說清楚不就是了,咱們可都是一個村的,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芳容你說,這是嚎啥呢?喲,你手腕是咋回事?咋腫這麼高還青了”五嫂子這一驚一乍的把其他的人視線都吸引了過去,不看還好這一看嚇一跳,那胳膊腫的跟饅頭似的,看著怪嚇人的。五嫂子這面上擔憂,心裡倒是有些暗爽雖說芳容平日裡見誰都是嫂子嬸子的叫,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奈何人家有個做衙役的哥哥,平白的就是高了她們一頭,平素裡相處的久了這就能感覺出來,這芳容是看不起她們這些鄉村野婦吶這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卿卿的哥哥可是有能耐的最起碼比芳容孃家哥哥有能耐,這人啊就是追求這麼個平衡感,再加上唐安卿平時也不怎麼出門,不過耐不住人家對村裡的幾個小孩兒好。再加上中秋的時候,五嫂子鳳芝小娟都得了唐安卿的幾個又肥又嫩的螃蟹,這就落了不少好。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可不就是這麼個理。
芳容握著她的胳膊,擠出幾滴淚來,這可是真疼的。抬眼看了一眼坐在石凳上,若無其事淡然喝茶的唐安卿,眼中閃過一絲的狠毒,嘶了一聲她的胳膊確實很疼。道:“沒事兒,都是我自己不小心,不管卿卿妹子的事兒。”也不管五嫂子和鳳芝再問些什麼,反反覆覆來來回回就那麼幾句話,就是她自己不小心,不管唐安卿的事兒。
唐安卿端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