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一輛大馬車,擋去了大半路,蕭朗站在中間,唐妙便沒得走,想進去他又沒有要轉身走開的樣子。
唐妙站在他跟前,伸指戳了戳他,“走開啦!”
蕭朗笑微微地看著她,“妙妙,來年你生日,我送你一個大禮物!”
唐妙白了他一眼,“我不要馬,你休想讓我跟你騎馬!”
蕭朗頗委屈地看她,笑道,“自然不是,到時候你肯定會喜歡!”
唐妙覺得兩人站在這裡說話很傻,便想讓他進去,可是蕭朗又覺得屋裡都是人,還是這裡好,便一直沒動。
她頭上插了一根普通的鍍銀銅簪,可能是奶奶或者母親給的,已經褪色發黑,簪頭的紋飾也已經看不清。她烏黑的秀髮散發著幽幽的清香,讓他覺得心跳加速,嗅了嗅像是自己以前送她的面藥和洗髮藥膏的味道,透著一股薔薇的香氣。那些薔薇香氣是他帶人把自己家和蕭強家的鮮花都剪光了做來的。為此還害的大家說以後別種月季花了,剛開沒來得及看呢,就被人砍了腦袋。
想著他不由得彎唇笑起來。
日薄西山,一家人依依不捨地告辭,蕭朗自和母親回姥孃家去,唐妙等人由二哥駕車回家。路上唐妙犯困,便枕著母親的腿將自己的腿擔在杏兒腿上打盹。
高氏一直在想母親跟她說的話,手一下下地摸著唐妙溜光水滑的髮辮,突然問道:“妙妙,你說巧巧做你大嫂真不好嗎?”
唐妙隨口道:“沒什麼不好,我無所謂,關鍵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