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不曾說出口。
唐妙見他時常縱馬飛奔,很擔心他會摔下來之類的,因為剛學騎馬那陣子,那小屁孩沒少挨摔,好在馬比較小又老實,他也沒摔出個好歹。
實在受不了他每次來的時候都跟趕著投胎一樣,唐妙忍不住叉腰訓他:“一個小屁孩,你當自己是大將軍呀!”
蕭朗猛地勒住了大黑馬,駿馬一聲嘶鳴,前蹄高抬,整個馬身幾乎直立起來,他繭白的衣袍隨風若舉,已不同以往乖巧的模樣。
他微微眯了眼,笑著對她道:“花花桃桃,你膽子那麼大,敢不敢騎馬去玩?”
唐妙嗤了一聲,白了他一眼,“我才沒那麼傻,騎馬有什麼好玩的,摔下來才恐怖呢!”
蕭朗笑起來,馬鞭輕輕地敲打著手心,雙腳磕著馬腹,讓它湊到她跟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她只有小小的一個,仰著的白淨臉龐上,黑黝黝的眸子特別亮。
她總是以大人的身份教訓他,動輒喚他小屁孩……
他本來黑亮的大眼如今秀氣起來,秀長明亮,閃爍著別人看不懂的光芒,狡黠而清冷。
他從懷裡掏出一本沒有封面的農書,在唐妙眼前晃了晃,笑道:“去騎馬吧!”
唐妙很是懊惱,極其懊惱,才兩三年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