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來這裡之前盧智為了以防萬一,特地交待了她不用出聲,一切任由哥倆應酬,因此她才站在他們身後一語不發,卻不想就這麼簡單地被高陽看不順眼了。
盧智抬頭看見高陽面上的陰色,又見她視線望著的方向,心中咯噔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多想,就聽高陽已經冷笑著開了口:
“躲在你們後面的就是那個什麼小玉了吧,平日總聽盧俊吹噓,怎地今個兒來了,反倒藏頭露尾起來,是她見不得人,還是不想見本宮?”
聽到高陽自稱“本宮”,就連遲鈍的盧俊也察覺到了對方的壞心情,下意識地往盧智身邊站了站,倒把遺玉遮地更嚴實了。
沒曾想這一舉動卻一下子就把高陽惹怒了,她重重地將手中盛酒的杯盞摔了出去,恰落在盧俊的腳邊,酒水瞬間濺溼了盧俊的衣襬。
剛才還觥籌交錯的宴席上頓時變得鴉雀無聲,席西的樂師停止了敲打,端盤送碟的宮女太監也都跪了一地。高陽的脾氣在座的不少人都領教過,就算沒有親眼見過的也都聽人說過,當下各式目光投在了站在主席位前三兄妹身上,有同情的,有幸災樂禍的,亦有看好戲的。
遺玉低頭看著從盧俊腳邊滾落到自己跟前的玉杯,第一個反映是這杯子還真結實,第二個反映便是莫名其妙。她自然是不清楚高陽的心理,雖聽兩個哥哥說過這人刁蠻任性又易怒易暴,可只憑著盧俊多次同她鬥嘴卻安然無恙,遺玉下意識地並沒有將她想地多壞,現下再看,卻是心頭一緊。
高陽有些尖銳的聲音在這一片寂靜中響起:“既然不願見人,那要臉何用,來人――”
就在高陽一句“要臉何用”講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