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我回之後,聽栓子說咱們坊中的羊毛毯子要做為貢品進獻朝廷。我便覺此事辦錯了”
“還真是錯了”蘇瑾笑了,有些惋惜。
張荀搓了搓手,笑道,“誰承想我才剛走兩個月,坊中竟有這樣的變化。”
蘇瑾也笑了,“莫說你沒想到,我也沒想到。嗯,丁姨可還有話說?”
張荀掏了一封信,遞過來,“是丁夫人所寫的,關於生意上的事兒。”
說完這些,蘇瑾沉默一會兒,才問起最重要的事兒,“你們到徽州之後住在哪裡,那邊的人對你態度如何?姑爺的母親身子可好?”
張荀有些為難,他倒是想只報喜訊兒,可又怕因此而誤導了蘇瑾。蘇瑾看他這模樣,便知了個大概,遂擺手,“我隨口一問罷了。嗯,你只與我說,可有什麼特別的事兒麼?”
張荀鬆了口氣,略想了想道,“聽說陸家二老爺想補鹽運使的缺,好象缺打點的銀子。這是陸家二房一位管事在吃酒時透的信兒,當時似乎在探我的口風,因他問小姐的生意本錢到底有多大。我說小了,怕那府的人小瞧小姐,說大了,又怕他們真的上門借銀子,只好如實說了……”
“還真是難為你了”蘇瑾笑起來,“後來如何?”
“後來便再沒下文了”
蘇瑾微微點頭,坐著出了一會兒神,道,“正好你回來了,坊中的生意你和阮二商議著辦。還有那染房,你多多留意些,我最近不得空。”
張荀點頭應聲。
隨後兩人又敘了些閒話,張旬出去。
蘇瑾便坐在前廳沒動。徽州這一來人,整整小半天一直鬧哄哄的,現今後面怕也沒安定下來,她有意躲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