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知此事,何時可有定論?”阮二又問。
蘇瑾搖頭,今日只顧說帝的了,最關鍵的事兒倒忘了問。
阮二又道,“夫人可催催大人,儘早將此事落實。若落實了,藉此事的東風,咱們的毯子在自關外回程的商人之中,可大大的提高名氣。”
蘇瑾點頭,“好。我知道了。”說著,又與阮二議了議,陸仲晗提出的白役出關幫著採買羊絨之事。
阮二更是大喜過望,“如此再好不過。咱們只須派出領隊,緊把銀錢關口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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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我最近很羞愧。早先看到一個親在評論區誇大寶進步了。已經無地自容了,今天開啟頁面,看到“紅豆牛奶冰”同學打賞的和氏璧。在激發自己鬥志的同時,更想找個地縫鑽鑽。
明朝最近情節我寫得陷入膠著狀態了。會盡快調整。另外,在調整明朝的期間。另一篇文正在準備當中。原本是不想說的,怕大家說我一心二用。不過今天想說出來的原因,是因為各位讀者的厚愛,讓我有點不好意思,所以也有點自辨的嫌疑哈。
新文《花田錦繡》。正在存稿中,本月二十日左右發文。發新文不代表《明朝》會草草完結哈。我在努力抽絲剝繭中。
我想說的是,大寶對明朝正在低谷,但是也在很努力的調整。
今天又發晚了。對不起~
201章 徽州來人
201章 徽州來人
待陸仲晗下了晚堂之後,蘇瑾又再次確認這貢品之事,以她的小心思,官場一向多變故,這種對商人來說是天大的好事兒,怎麼也不會如此迅速地定了下來。
但是她忘了早先忻州府衙門為此事幾乎愁破了頭。如今有了能拿出手的貨物,況且還有人主動承擔,焉有不同意的道理?
聽陸仲晗講解之後,她心頭安定,但又有一個念頭冒了出來,那便是向知府衙門討些好處。這好處若能在政策上免徵商稅等,那再好不過。如果不能,討個口頭嘉獎之類也好,總不能出了銀子卻丁點響聲也聽不到吧?
其實她內心知道,最有可能辦成的是後者。稅麼,基本不可想。稅榷分司直屬戶部,地方衙門根本插不上手。再者,稅收一向是國家利器,誰也不敢輕易在這上面打什麼主意。
陸仲晗對她這種“物盡其用”的作法很是好笑,蘇瑾撇嘴,生意人任何時候都不能放棄可能產生利潤的地方。他這種出身好的人自是不能理解她的感受。
不過這件事兒卻不急。
又事過不兩日,知府衙門便發來蓋有知府正堂官印的公涵,算是正式將此事確立下來。而就在這時,張巧兒之父張老漢病情已基本痊癒,到坊中去見阮二。
這張老漢雖是陝西李家的染工,其與染色師傅的手藝卻還是天差地別。染房分工明確,有獨門手藝的染色師傅為防止自己的秘方洩露,在調製染液時,一向是避人的。而張老漢以往的工作不過是漂洗皮毛。這是蘇瑾後來的瞭解到的,在有些失望的同時,也有些釋然,獨門絕技可不是那麼好偷師的。
這張老漢雖沒有掌握染制密法,在李家做工二十幾年,多多少少都要掌握些小竅門兒,再者,他眼力價兒總還是有的,最起碼能幫她判斷皮皮染色與李家差多少,或者,在他的指點下,自己說不得能配出更好的顏色來。
至於自家染房的院落,蘇瑾早叫朱府的老吳幫著阮二在城中尋了尋,就在離織坊約有三四百步的地方,是一個破舊廢棄的大院子。用來做染房最好不過。
染房最重要的家當,大概要數那些數不清染缸、漂洗缸和大煮鐵鍋之類的。餘下的便是染料。上色的染料並不費什麼銀錢,不過是些慣常見到的植物,或者些礦物質。
最最關鍵的當屬媒染劑。這是決定上色、固色好壞的關鍵東東,為此,蘇瑾還叫人特意去了趟太原,買些最好的回來。
蘇瑾一面叫人著手染房的試染,一面叫阮二安排人手,加緊織做為貢品的毯子。並叫人自山西潞州買了兩架緙絲瑣幅機,織成前世常見的布質商標樣式,到時好叫人縫製在毯子上。原本她是打算將自家蘭花花形與“蘇”字共同做為商標的,只是因時間關係,且在潞州府好不容易尋到的兩個緙絲工,手藝不算太好,便暫時只使用字商標,先過渡一下。
忙忙碌碌便出了九月,除了染房仍然在試染階段之外,織坊的事情已逐步理順,進入正常的運轉之中。
這日蘇瑾正在側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