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愣,隨即一笑,“遵命。”
“君夏,最近要小心身體哦,月瑋說了,懷孕三個月是最危險的時候。”突然,他輕輕的說,將手放在她的小腹處,內心充滿感動。
這裡面孕育著他們愛的結晶呢!
可他的話令她一僵,顫抖著問:“你……你說什麼?什麼懷孕了?我……我嗎?”
她的反應令他困惑,“君夏,你……不知道自己懷孕了?”
他的話在她腦中炸開,令她呆滯。
她……她懷孕了?
天啊,她不知道啊,如果知道的話,她不會兵行險著的。
“月,那寶寶……寶寶有沒有事?”她捉著他的手緊張地問。
“別擔心,寶寶很健康。鳳天琳沒有告訴你嗎?”安撫地抱著她,他輕問。
“沒有。”他的保證令她安下心來,她悶悶地說。
死天琳,那麼大的事也不跟她說。
“沒關係,現在知道了,要小心身體啊!”
“恩。”她點點頭。
挨著他一會兒,她離開他的懷抱,握起他的手,連同她的,一起放在她的小腹上。
然後,輕輕地,說了一句,這世上最幸福的話。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他愣了愣,紅了眼眶,點頭說著,“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這簡單的八個字僅僅是一種美好的結局,它不會介意在漫漫的旅途中,你是否鬆開他的手,只要最後的你還是找到了那雙手,那麼,那些坎坷的過往就當成人生的小插曲好了。
(正文完)
因為是男子
身為男子,擁有非凡的能力和智慧,卻生在女子當權的世界,是幸或不幸?
我,寒寂月,一個不被關注的生命,只因我是男子,而且,我生在寒家。
從我懂事開始,見得最多的就是父親憂傷的眼神,而寒煙,我的母親,一年裡可以見到她的時候屈指可數。
我不可以叫她做孃親,只能尊敬地叫她——母親大人。
只因,我是男子。
即便如此,我畢竟是寒家的嫡長子,一切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所接受的教育也一樣。
我很聰明,夫子的問題我可以輕而易舉地回答並舉一反三,令她驚豔非常,總是搖頭嘆息地對我說:“奈何男子乎?”
奈何男子乎?
哼,我對這句話嗤之以鼻,男子、女子又如何,我敢說一句,以我之能,當世少有女子可比。
當然,這個念頭我只敢收在心裡,只因我明白鋒芒太露不是明智之舉。
然後,五歲那年,寂凡出生,也是父親被宣判死刑的日子。
看見父親顫抖著雙手抱著剛出生的寂凡,臉上是一片死寂。
那女人躺在床上,漠然地看著父親,緩緩地開口:“還是男孩,你明白該怎麼做吧?”
一句話,將父親打落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