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清夢一聲就悄悄來了,他現在一定急死了。如霜,你現在就去告訴清夢,說朕就在這裡吧,別再驚擾宮裡的人了。”
“是。”
“等等。”寒寂月喚住剛要退下的清夢,“順便把陛下的朝服也帶過來。”
“是。”
等如霜退下後,寒寂月對君夏說:“你啊!怎麼也不告訴別人一聲就來了呢?弄得宮裡人仰馬翻的。”
君夏不好意思地吐吐舌,“一時忘了,以後不會了。”說罷,握著了他的手,和他十指緊扣。
“月,我們終於成為真正的夫妻了。”
“恩。”她的話令他羞紅了臉,微微地點點頭,臉上掛著淡淡的喜悅。
“還記得我說過的話嗎?從今往後,我一定不會再放開你的手,我們要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她的話令他感動萬分,鄭重地點點頭,他回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然後,兩人相視而笑,指上的白玉戒指也互相輝映著,散發出美麗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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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中旬,君臨迎來了盛夏,夏日炎炎,君夏坐在勤政殿內大汗淋漓地批閱著奏章。
哎,她現在真正的明白到,當朱元璋廢掉了丞相一職時,那事無大小都要自己打理的辛苦了。
天琳,言表哥,雲表姐,你們快回來啊!
神啊!請你派個人來打救我吧!
天氣好熱啊,如果現在有一碗冰鎮酸梅湯就好了。
“啟稟陛下,鳳後求見。”一名宮人進來稟報。
“哦?傳。”月找她有什麼事呢?
寒寂月緩步進入勤政殿,優雅的行禮。
“臣妾參見陛下。”
“不用多禮!”君夏連忙回應。
“你們都退下吧!”寒寂月對身後的如霜和星沉道。
如霜和星沉將端著的托盤放在書案後便和一旁侍侯的宮人一起退下,只留下寒寂月和君夏兩人。
“月,你怎麼來了?”君夏看向寒寂月,向他招招手,示意他過來。
寒寂月遲疑了一下,才移步來到她身邊,立刻被她一把摟著,臉也埋到他的懷裡。
這人哦,還是一國之君呢?這麼喜歡向他撒嬌。
“怎麼啦?皺著眉頭的。”拿出手絹為她擦擦額頭的汗,溫柔地問。
她也一臉滿足的享受著他的服務,“沒什麼,就是政事多了點。對了,這是什麼?”她指指書案上的托盤。
寒寂月忙為她舀了一碗冰鎮酸梅湯,漾著笑容說:“這冰鎮酸梅湯剛好可以消暑,你喝下了就可以更好地處理政事了。”他溫柔地喂著她喝湯。
“我的月真是體貼,你最好了。”自從完房後,他對她就變得溫柔非常,令她的心漲滿滿滿的幸福。
不過,滿堆的奏章令她不能天天和他粘在一起,真是……唉!
“君夏,怎麼了?”她的嘆氣聲讓他不禁輕問出聲。
“還不是這久攻不下的丹陽山讓我頭疼。”她回答。
“你說的可是丹陽山的那幫賊寇?”他問。
丹陽山位於南方,距離京城大約兩個縣城,山下土地肥沃,有一繁華城鎮,寧靜平和,百姓安居樂業,幾十年來倒也沒有發生什麼大事,可是今年三月,山上突然竄起一群山賊,搶劫過往行人,至今已達三百十七起,死二十一人,傷殘不計其數,方圓十里內的百姓全部逃光了,千畝良田無人耕種荒蕪在那裡,丹陽山已成不毛之地。
君夏派人幾次圍剿都無勞而返,而現在天琳又離開了,真是令她頭疼不已。
“對,這群傢伙我派人幾次圍剿都無勞而返,我和兵部尚書討論已久,至今還未想到萬全之策。”君夏邊說邊皺著眉。
她總是覺得有一些地方很怪異,卻一直想不到,到底有什麼不對勁呢?
寒寂月想了想道:“君夏,你有沒有想過,你派人幾次圍剿都無勞而返,這當中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他的話引起她的深思。
“會嗎?這丹陽山地勢險要,山道迂迴曲直,是一出易受難攻之地,我派人每次前去,不是撲了個空徒勞而返,就是反而中了埋伏損兵折將,我想應該是對地形不熟悉的關係。”
“你們出其不意地去,即使對地形不熟悉也不該每一次都會這樣啊。”
“這個……”
寒寂月指指一旁的瓷碗,“君夏,人和物品相比較,最大的不同是人有心,有思想,而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