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夏質問大臣。
大臣哪敢說不,只得硬著頭皮擔下來。“啟稟陛下,可以,微臣保證一定可以的。”
君夏冷冷地言明,“朕就再相信你們一次,這次若再做不好,朕必定從重懲罰!”
“微臣遵命!”臣子們同聲回答。
此時,侍衛進入稟報,“陛下,鳳後求見。”
這通報聲讓跪地的臣子暗自吁了口氣。鳳後來得真是時候啊!
君夏聽到寒寂月來了,臉色和緩了下來。“請鳳後進入!!”她也讓臣子們起身。
寒寂月緩步進入勤政殿,優雅的行禮。“臣妾參見陛下。”
“不用多禮!”君夏連忙回應。
臣子們也向寒寂月行禮,“微臣參見鳳後。”
“免禮!”寒寂月揮手回應。
“來人,賜坐。”不一會兒,便有人搬來椅子,放在了君夏的旁邊,“鳳後,過來。”向他招招手,示意他坐在她旁邊。
“鳳後請等等。”禮部尚書突然出聲,讓走了沒兩步的寒寂月停了下來。
“李卿家,有什麼事嗎?”君夏奇怪地看著她。
“陛下,鳳後與你平坐於禮不合。”
“喔?那麼依照你的意思,鳳後應該坐哪裡呢?”君夏語帶危險地問。
可不怕死的李大人繼續說:“陛下,鳳後應該坐於下位。”
“李大人,鳳後的地位與你們相比,誰更高呢?”
“當然是鳳後。”雖然奇怪她會這樣問,李大人依言回答。
“那麼坐在下位與你們平坐又合禮了嗎?”君夏語調突然陰冷地說。
“臣不是這樣的意思。”李大人惶恐地回答。
“哼!夫妻本為一體,現在朕要和鳳後平坐又何來於禮不合呢?鳳後,過來。”她在一次命令道。
見她發怒,寒寂月馬上走到她身邊坐下。
而眾大人見此情景,也不敢再多說話。
“現在商議下一件事。”君夏道。
“陛下,這是三省修築河道所用款項的賬目,請陛下過目。”吏部尚書叫人呈上一疊厚厚的賬簿。
“鳳後,你看看。”遞給寒寂月其中一本,君夏和他分工合作著。
他接過,看了幾下,覺得數字有小小的怪異,再看下一本,依舊如此,這令他不覺皺起了眉頭。
“鳳後,怎麼了?”留意到他皺眉,君夏不禁出聲輕問。
寒寂月指出幾處細微的地方有古怪,讓眾臣大大的感到驚異。
“本宮只是覺得三省的數字整齊得過頭了,怎麼可能連零頭都一樣?臣妾……是不是說錯了?”寒寂月見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不禁低聲問。
君夏安撫地拍拍他的手,“怎麼會呢?像這樣的事,覺得不對就該說的。”然後扭頭問眾大人。
“這河工貪瀆案該誰辦呢?河工乃國本,可是輕忽不得的。”
“陛下,這三省縣官均為世家子女,若果真要徹查,只怕還沒有觸及核心就斷了線索了。”工部尚書說出她的擔憂。
“這倒是,但是不查不行啊!眾卿有何良策?”君夏問,可大臣面面相覷,一時間均無計策。
“陛下,臣妾倒有一計。”此時,寒寂月出聲。
“鳳後快說。”君夏說。
“既然三省縣官均為世家子女,那麼他們一定自有一套溝通的方法,而且這河工貪瀆案應該進行了有些時日了,一直相安無事證明他們在朝中有線人,陛下不如放出風聲說你已經知道這事了,要派人徹查;最好就是派世家中人,讓他們放鬆警惕,然後暗中派人收集他們的罪證,當他們發覺不對勁的時候一定會最先懷疑到對方身上,接著就會窩裡反,到時候就可以一網打盡了。”
“好計,好計,鳳後果然聰慧。”君夏大聲稱讚,其他大臣也連連稱妙,心中對這鳳後不禁生出幾分讚賞。
“大家如果沒有異議的話就按照鳳後的話去做吧!”
“臣等沒有異議。”大臣們齊聲道。
“那就好,李大人,這件事就交由你負責。”
“臣遵命。”
“好,現在進入下一議題……”
一個下午下來,眾大人對寒寂月真是佩服到五體投地。
令他們不明白的是,這理應是足不出戶的世家公子的鳳後為何會對君臨各縣的政事如此熟悉,有些甚至連他們都不甚清楚,可他卻可以侃侃而談,一一指出需要改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