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他怎麼能不憋氣?
他沒好氣地道:“本太子來到這裡的時候,似乎也正看到雲公子你在趕她走,我不過是幫你,怎麼,你竟然不領情?”
雲霄搖頭,道:“我想殿下沒有搞清楚一件事。在燕王府裡,事分內外。府內的事,內部解決,不靠外力。比如我和王側妃,雖然也有些不愉快,甚至殿下不來,我也是希望她早點離開皎月院,讓我眼不見心不煩的,可是,殿下卻要越俎代皰,這就不一樣了。比如說吧,我養了一隻京巴,它若調皮,你可以喝斥它罵它,可若是別人的金毛傷了它,我還是會很生氣地跳出來找人算賬的!”
京巴和金毛,都是狗,不過都是現代的狗名字,司城豐元聽得懂,莫昌和王嫻婷卻聽不懂。
司城豐元一聽,頓時鼻子都氣歪了,你說王側妃是京巴那就京巴吧,可是,我竟然成了別人的金毛?靠,在你眼裡,我竟然成了一條狗?
其實雲霄原本也不想這麼尖刻,可是她被王嫻婷這麼重重地捏了一把,著實疼得難忍,傷口太長,一裂開處理起來就比較麻煩,先前有顧冰嵐幫忙,現在還得她自己動手,可是這些人不離開,她怎麼自己動手?
王嫻婷本來就是一個會見風使舵的人,這時候情形如此不妙,只怕再留下去,連自己的小命也會一起留在這裡了,於是趕緊抖著聲音道:“殿下有令,我這就告退!”然後頭也不敢回地轉身就走了,走的速度比來時的速度不知道快了多少倍。
不過這時候,誰也沒有注意以她。司城豐元對雲霄怒目而視:“小……你不知道好歹!”
看見司城豐元臉色發黑,一副想要吃了她的樣子,雲霄聳聳肩,道:“不管天下是誰的天下,王土是誰的王土,現在這皎月院,卻是我的,你們可以走了!”她看向莫昌,道:“莫大管家,可否派兩名下人守著皎月院的大門?給我看緊點,省得誰無事都往這裡跑!”
莫昌趕緊應道:“是!”他認真地觀察了一下,雲霄的臉色是有些蒼白,那種失血的蒼白,但是,她的步伐還是穩定的,只是,手臂上的血還在流,而腰腹這一塊,也不知道到底傷得有多重,可是,那是王妃,他一個男人,卻是沒辦法問的。
司城豐元被氣得不輕,但是,一看到雲霄白衣上那些血,他又忍了忍,揮手像趕蒼蠅一樣,道:“都下去吧!我和雲公子還有些話要說!”
莫昌道:“殿下過府,豈能無人相陪?莫昌雖然不夠資格,卻是不敢怠慢!”齊王要和王妃單獨相處?這可不行。
司城豐元眼神一厲,道:“怎麼,我在燕王府裡和老朋友說幾句話,還要受你的監視嗎?”
莫昌道:“不敢。殿下身份尊貴,雲公子又有傷在身,所以,莫昌是想服侍來著。”
司城豐元大怒,眼見得就要暴發,雲霄道:“莫管家,勞你幫我準備一些三七、茜草、蒲黃、白及、仙鶴草,可好?”
莫昌道:“您現在就要麼?”
雲霄點頭道:“嗯,越快越好!最好能勞莫管家現在就去!”
莫昌知道雲霄的意思是叫他離開,他雖然不放心,但是,既然王妃開口了,他卻是不能違抗的,因此抱拳道:“那我這就去辦!”又道:“殿下,莫昌先告退了!”
王嫻婷和果兒離開了,莫昌也離開了。
看見雲霄已經在向裡走,司城豐元對林謙道:“你們就在外面等著!”說著也忙快步跟了進去。
那林謙是個人精,知道殿下這是有話要單獨對這位雲公子說了,忙答應一聲,從外面把院門給關上了,然後帶著人就在院門外站著。
雲霄支走莫昌,是知道莫昌護主心切,而現在的司城豐元,明顯佔著優勢,有身份在這兒擺著,又有勢力為後盾,真鬧翻了,對燕王府可不是什麼好事。燕王府畢竟是司城玄曦的燕王府,她不能不顧。
就好比先前,司城豐元斥喝王嫻婷,莫昌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沒有出頭,她卻是不會由著司城豐元在燕王府裡這麼囂張的。
雲霄走到內院門口,對那門邊站著的小丫頭道:“你回房休息去吧!”
那小丫頭看著雲霄白衣上的血,終於什麼也沒有說,回去最右邊的耳房裡了。那兒離整個院中心足有二十米。看她離開後,雲霄這才回頭,看著司城豐元,淡漠地道:“齊王殿下,你來我皎月院到底有什麼事,不妨直說!”
司城豐元的目光在她血跡斑斑的衣服上掃了好幾眼,苦笑道:“小鷺,你還是這脾氣,你還是這麼恨我。我聽說你受了傷,我很擔心,所以,我過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