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阻止,王爺不阻止,為什麼?
然後,他心中就飛快地尋思起來,皇上現在的存在,已經是可有可無,如果沒有例外,太子登基,是板上釘釘,可是好笑的是,御醫那邊的診斷結果,皇上雖然不知道是不是能康復,但卻沒有惡化,也就是說,也許三五年都不會有事,太子監國三五年?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張百之心中有些瞭然了。
太子不願意監國三五年,所以鋌而走險。
王爺不想太子名正言順繼位,所以知而不言。
太子既然做了,再隱秘,也會有證據,拿到這證據,就能扳倒太子。
司城豐元對這一瞬間出現的鴉雀無聲效果並沒有什麼特別表示,只是道:“你們心裡都有數了?那麼廢話少說,閒事莫提,說說後續咱們的方案!”
京城北郊,一座依山而建的別院就座落在這裡。
院子清雅幽靜,假山怪石,小橋流水,院西是一排房子,房子外面有一個迴廊,這時,一個白衣青年就站在那回廊不遠處的地方,臉色清冷。
他顯得有些單薄,甚至瘦弱,但是,長身玉立,一雙眼睛更是透著一種沉睿洞悉世情的深沉,他很年輕,二十三四歲,臉色有些白,精神卻很好。站在那裡沒有給人弱不禁風的感覺,相反,倒有幾分謫仙的風範。
司城玄曦從燕王府出發,在京城裡不知道繞了幾個圈子,直到把所有的尾巴都甩開了,才出城而去。
當他出現在別院那個白衣青年身後的時候,白衣青年沒有絲毫的意外,只是淡淡地道:“我以為你還要再過一柱香時間才能來!”
司城玄曦朗朗一笑,道:“那幫飯桶越來越不濟了!三哥,你什麼時候回京的?”
“不是那幫飯桶不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