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錢,還沒有人向我要錢的。”
藍宵露似笑非笑道:“是嗎,那我就讓你見識見識!”
她又向前一步,那兩個隨從一向狐假虎威,當張明望都不被對方放在眼裡時,他們倒是很清楚自己也起不到什麼作用,但是,身為狗腿,總得有做狗腿的覺悟,因此,隨從甲道:“你你你別亂來啊,我們張少爺的舅舅是縣令曠老爺,你敢亂來,曠老爺非抓你進牢房不可!”
曠縣令?這倒是熟人啊。
難怪這胡老三夫妻被他欺負成這個樣子也不敢反抗,難怪只是碰髒了他的衣服他就敢要五十兩。
藍宵露道:“剛才說的一百兩不著數,弄髒我的衣服,賠一百兩,你們拖拖拉拉的,還想動手打我,加罰五十兩!”
見自己的舅舅也被無視了,這下張明望怒了,他摩拳擦掌地分開兩個隨從,猛地一拳打過來,嘴裡還罵罵咧咧:“哪裡來的野小子,連曠縣令都不放在眼裡,老子打死你……哎喲,哎喲……”
分筋錯骨手用來對付這個胖子,實在太大材小用,藍宵露只是順勢抓住了他的拳頭,右手肘壓在他的肘關節上,人向側橫了一步,一拉一絞,張明望那隻肥手就被擰到了身後像一支麻花。
兩個隨從看少爺被打,哪裡敢繼續窩在後面,也裝腔作勢地衝過來,早被藍宵露一腳一個踢到了一邊。
不遠處,荊無言在慢吞吞地喝著茶,眼裡有一抹笑意。那剛剛被飽打的胡老三還有些惶恐地看著這邊,胡老三老婆在細心地給他止鼻血,兩人一副心事重重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藍宵露看了一眼那逆來順受的夫妻,把目光移到張明望的一張肥臉上,冷聲道:“付是不付?”
“不付……死也不……不付!”張明望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