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部分(3 / 4)

胡說!”王嫻婷大失所望,他往靜月院來了,卻沒進靜月院,那是去哪裡了?看來,是在路上被哪個膽大的丫頭給牽住了?一股恨意衝上腦海,也情知道這麼晚了打聽不出什麼來,只有明天再看了。

可是,那種便宜他人的感覺再上心頭,王嫻婷怒氣難抑,快步來到窗前,猛地推倒繡架,那繡了一半的鴛鴦頓時掉落地上。王嫻婷氣恨恨地道:“睡覺!”

果兒戰戰兢兢地等王嫻婷發完火,去服侍她睡下了,又趕緊收拾了繡架,這才回到耳房中去睡覺。

經過一夜狂亂,司城玄曦絲毫不見精神頹廢,精力透支,相反,藥效過後,他似乎得到某些滋潤一般,顯得精神振奮。

睜開眼睛時,他有一刻的怔神。這是哪兒?這房間,這床帳,這擺設,這格局,是清月院,藍宵露的臥室?對,清月院。

這是什麼時辰?沙漏顯示,巳時初刻,他竟睡了這麼久?

他感覺昨晚就像做了一個夢,夢裡似乎……很纏…綿?

他說不上這種感覺,那種身體得到極致釋放,極致滿足的感覺。

就像……為藍宵露解毒的時候,那種契合,那種滿足,那種從內心深處湧上的愉悅。

可是,似乎有什麼不對。

被褥凌亂,那些明顯的痕跡,表示昨天晚上的確不是夢,而是真實發生的,可現在,房間裡面靜悄悄的,床上只有他一個人,藍宵露呢?

他沒有急著起床,雙手枕在腦後,回想著那似夢似真的點點滴滴。

他的眉蹙了起來,眼中有一抹怒氣和一抹痛色。藍宵露,她竟將他推到她妹妹的床上,還親自對他下藥,是可忍孰不可忍。

昨天腦子迷糊之中,他是想去靜月院的,但是走著走著,卻發現他中途下意識地繞了道,卻是奔清月院而去,當時,他是想質問她,為什麼她要這麼做?是她說一生一世一雙人,可是,她又把他推到別的女人身邊,把他當什麼了?

然後,他聽到她親口承認,她還說他小氣,說這點小事,由她決定就好了。

那時,怒火上湧,他真想捏死她,可是,對著她明亮的眸子,對著她略略揚起的那張清麗的臉龐,他的怒火被藥性席捲。他甚至不清楚,那份突如其來的,排山倒海般的需要的感覺,到底是因為藥效發作,還是因為,面對著她。

他放縱著自己,只想掠奪她,擁有她,佔據她,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記。

夢裡,似乎有一雙充滿絕望和怨恨的眼神,她曾經說過一句什麼,是什麼呢?他想不起來了。他凝眉苦思,發現自己真的想不起來,可是,那句話她說得咬牙切齒,說得絕望悲傷,說得怨氣沖天,說得悲憤切齒。

為什麼會這樣?

是他的錯覺?

或者,是他藥性發作時,控制不好力道,弄痛了她,所以,她惱了?

他唇角略略上勾,露出一絲笑意,這笑意帶著幾分得意,帶著幾分邪氣,帶著幾分惡作劇。哼,你給我下藥,現在,是你自己嚐到了惡果,以後看你還敢不敢對我耍心計,玩手段。

他翻身下床,對於靜悄悄的房間,他有些不滿,怎麼連個下人也沒有?一腳踩上柔軟的物事,低頭一看,地上胡亂地扔著衣物,那些衣服是她的,都被撕裂了,不能穿了。

他不自覺地摸了摸下巴,有一些不忍,自己的確是太不憐香惜玉了些,希望她沒有生氣。也不等下人來服侍,他穿上了衣服,大步往外走。

外間,桌上,一張白紙,上面墨跡淋漓。

司城玄曦挑了挑眉,一大早的,她倒有興致去寫字作畫?不過,她的字,他喜歡。

她寫的是什麼呢?

身心舒泰的司城玄曦走到桌前,拿起那張紙,才看了一眼,他的笑容就僵在臉上,接著,他手背上冒出青筋,彷彿那張紙變成了利器,他的眼神凌厲起來,一股陰冷冰寒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他臉色鐵青,雙手猛地交替撕扯,把那張紙扯得粉碎,散落地上。這時,才看到桌面上還放著一方小箋。

小箋上的字,和大紙上內容一樣,不過,字型小了很多。

他再次狠狠地撕碎了小箋,咬牙切齒地低吼:“藍宵露,你放肆!”他想起什麼,立刻再次奔進內室,除了他製造的一片狼藉,衣箱開著,開啟櫃子,裡面也空著。

他鐵青著臉出房時,院子裡竟然站了一院的丫頭婆子。其實也不算很多,不過是一個嬤嬤三個丫頭。只是突然地在清月院出得這麼齊整,就有點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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