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和那些猶太商人都沒有。”
李謹言認為這些人沒必要在這件事上撒謊,那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他決定將這件事查清楚,這樣露天就能開採的煤礦,還靠近西伯利亞打鐵爐,沙俄政府為什麼一直沒有勘探開採?
難不成因為資源太多,不屑一顧?
李三少磨了磨牙,真是讓人羨慕嫉妒恨!
不過這件事必須要儘快告訴樓少帥和樓大總統,他們之前和德國借款時簽訂過協議,若是在西伯利亞發現礦藏,德國人有一半的開採權。不過現在那裡還屬於俄羅斯,就連外蒙也還“獨立”著,想要勘探這個煤礦,還得先把地盤弄到手。這就像是眼前有塊肉在晃悠,他饞得流口水卻沒辦法下嘴,坑人啊!
就在李謹言為煤礦的事情抓頭時,李家也出了件大事。
李錦書留書出走了!
三夫人差點沒被氣得暈過去,李三老爺也是氣得雙眼通紅。自從李錦書被關過祠堂,脾氣雖然還是有些拗,但卻懂事不少,至少長輩說的話她能聽進去了。加上老太太時不時的叫她過去說話,眼瞅著漸漸脫去了一身的孩子脾氣,像個大姑娘了,誰承想剛好兩天就出了這樣的事!
“這可怎麼辦啊……”三夫人平時剛強,遇上李錦書這件事,還是顯得有些六神無主,“老爺,這可怎麼辦啊?”
“還能怎麼辦?儘快派人把她找回來!”李三老爺握緊拳頭,“馬上把錦書屋子裡的丫頭全都關起來,我倒要看看,是誰膽大包天幫著她逃家!”
三夫人咬緊了嘴唇,她也知道,事到如今這件事肯定是瞞不住老太太的,只要能瞞住沈家,在沈家發現之前把錦書找回來,那一切還有轉圜的餘地,否則……三夫人不敢繼續想下去了,當即叫來心腹丫頭和婆子,把李錦書屋子裡的人,上上下下全都抓住關了起來。
李三老爺去請示老太太,三夫人忙著抓人,李錦畫坐在周姨太太的屋子裡,一邊繡著花,一邊對她說道:“姨娘不用擔心,沒事的。”
“我怎麼不擔心!”周姨太太朝屋外看了一眼,關上房門,湊到李錦畫耳邊說道:“我聽說二小姐跑了,瞧這情形八成是真的。她要是沒那福氣,說不準就是你的福氣了。”
“姨娘,”李錦書放下繡到一半的手帕,“有些事不是你該想的,也不是我該想的,想多了可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姑娘,你這是說什麼呢?”
“我說什麼?姨娘該不會以為二姐跑了,找不回來,我就能得著好處?”
“難道不是這樣?”
“姨娘,我是你生的,二姐是夫人生的。再者說,二姐找回來,事情遮掩住便罷,若是找不回來,事情傳出去,第一個帶累的就是我!我勸姨娘還是多念兩聲佛,求佛祖保佑能儘快把二姐找回來吧。”
說完這番話,李錦畫不去看一臉不解的周姨太太,繼續低頭繡起了手帕,只是不小心針尖扎到了手指,在繡好的牡丹花瓣上留下一點殷紅。
楊聘婷走出書店,懷裡抱著給孩子們買的字帖,剛招手叫了一輛馬車,卻在街對面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李錦書?她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娉婷,還不走看什麼呢?”
同行的另一位女先生已經上了車,楊聘婷忙道自己突然想起一件急事,將懷裡的字帖託她帶回去,穿過馬路朝貌似李錦書的人走去。
“聘婷,你去哪?聘婷!”
女先生叫了兩聲,見楊聘婷頭也不回,只得也下了馬車,和車伕道一聲不好意思,抱起書本和字帖朝楊聘婷追了過去。
“錦書!”
楊聘婷已經走到李錦書面前,只見她正滿臉焦急,不知所措,腳邊還放著一隻箱子。
“錦書,你在這裡做什麼?”
“……”見到楊聘婷,李錦書頓時湧起了滿臉的委屈,“聘婷,我……”
“聘婷,你怎麼跑這麼快!”追在楊聘婷身後的女先生追了上來,她和楊聘婷李錦書是同學,也認出了眼前的人,“李錦書?”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楊聘婷朝另外一個女先生使了個也眼色,搖了搖頭。女先生也沒再問,又叫了一輛馬車,打算先把李錦書送回家。
沒想到李錦書聽說要送她回家,當即搖頭,說道:“我不回去,我是從家裡跑出來的,回去會再被關祠堂的!”
楊聘婷和女先生面面相覷,知道事有蹊蹺,只得先將李錦書帶回子弟小學。等到了子弟小學,三兩句問出李錦書的確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