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犯時,周毅終於受不了了,抱起不鏽鋼桶,“嘔”地一聲,直接吐了小半桶。
這位一吐,那味道就漫開來了,頓時一個個都吐得稀里嘩啦的。也就王不負和老法醫沒什麼感覺。
“心理素質不過關啊!”王不負搖頭。
這些錄影只能看,不能帶走,所以最好一次看完。希望能有所啟發,像周毅連苦膽都吐了出來,應該所有心得的。
……
辦公室裡。
王不負不在了,夏瓷一點乖巧摸樣都看不出來。擺譜道:“洗腳婢,本公主有點冷,你去把溫度調高些。”
羅綵球正寫作業呢,不耐煩地想頂一句,可是還是忍了,扁扁嘴,然後乖乖過去將中央空調按到了二十七度,“好了吧?”
“嗯,算是舒適了一些。我在這樣的氣溫裡,能最大限度地發揮自己的戰鬥力,而不可明說之惡則會受到影響。”夏瓷很滿意,然後繼續抄寫異族人的語言。
羅綵球衝夏瓷齜齜兩顆小虎牙,心說夏瓷這樣古里古怪的女孩子哪裡好了,哪裡值得王不負的喜歡?
夏瓷沒滿意多久,又冒出毛病了,說:“洗腳婢,本公主又嫌熱了。”
“我是把空調從26度調到27度的,你到底要多少度?”羅綵球一拍桌子,大聲問。
“你去幫我買一根冰棒。要吃馬頭牌的。”夏瓷原來是饞了。
外面太陽很大,女孩子都不願意這個時候跑出去。羅綵球氣的胸脯一鼓一鼓,怒道:“你要吃怎麼不自己買?”
“外面太陽太大了,會削弱我的物理防禦,並且永久降低我的魅力點數。”夏瓷說得頭頭是道。
可不是,她如瓷器般的面板要是曬黑,肯定就不那麼好看了。
羅綵球更氣了:“你自己怕曬黑,我曬黑就沒事了是吧!”
夏瓷居然還點頭:“是啊。你是本公主的洗腳婢,等你長大了,我將你賞賜出去。誰敢嫌你黑了點?都只當你為長公主鞍前馬後、勞苦功高呢。”
羅綵球氣的不行,卻突然想到了什麼,然後眼睛裡就放出了狡猾的光芒,湊上去問:“你要把我賞賜給誰啊?”
“賞賜給……”夏瓷被問住了,這丫頭的交友圈很小,沒有接觸多少男性,一時想不起來。
“長公主,快說嘛。”羅綵球想要止住笑,但嘴唇還是忍不住翹了起來。她可很清楚的,夏瓷根本不認識多少男性,最熟悉的就是王不負。要是夏瓷被擠兌得說出了“王不負”這個名字,那就太好了。
夏瓷想了半天,腦袋裡確實只有一個王不負的名字,但捨不得說出來,於是耍賴大叫:“以後再說!你先去買冰棒!”
羅綵球有些失望,但是看夏瓷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也挺開心的。
她打了把雨傘,然後出去買冰棒了。
太陽當空,更顯得她白得耀眼。周圍路人都會忍不住多看一眼。這樣漂亮的少女,可真不多見。而且少女還有些面熟,有點像電視裡的天籟少女。
如果周圍人的目光聚集到自己身上,女孩子總是能感覺到的。所以羅綵球知道,以前她沒辦法打扮的時候,根本不會有這麼多人看她。
羅綵球彷彿覺得自己在做著一個好久都沒醒來的夢。因為王不負,她開始學習唱歌,然後又搬到了新的房子,還有了零花錢。她可以買很多時裝雜誌,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和現在一比,以前簡直就好像醜小鴨一樣。
雖然因為這樣做,她爸爸已經不理她了,但她覺得也沒什麼。只要還能停留在王不負身邊,以後會越來越好的。
可是,她和王不負之間的聯絡卻只有夏瓷。這太脆弱了。羅綵球買了兩根冰棒之後,一邊往回走一邊想。夏瓷那麼傻,那麼煩人,說不定王不負什麼時候就沒有耐心再去哄她。
夏瓷和王不負又沒有血緣關係。就算有血緣關係也不可靠。羅綵球小的時候,她的爸爸對她可不是現在這樣……
羅綵球覺得,王不負很快就會開始對夏瓷膩了,然後覺得嫌煩,再到厭惡。她若是不想隨著夏瓷一起被王不負拋棄,就必須產生什麼新的關係。
她想著想著,就有些臉紅了。她借了夏瓷的生理衛生課本看,瞭解到了女孩子身體的奧秘,再想到以前很天真地提議和王不負“生小孩”,就羞得不行。
但這話已經說過一次,卻不再那麼難以出口了。要不要找個時間,和王不負再說一次呢?
回到王不負的辦公室,羅綵球把有些化了的冰棒遞給夏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