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商業帝國外,還創立了同名的黑手黨組織,現目前是義大利五大黑手黨勢力之一,盤踞於托斯卡納,獨霸一方。
“夜主,十年前夫人弄丟的那隻血玉手鐲有下落了。”
男人身後,一個身著黑色西裝像管家一樣的中年男人突然出現,看那恭敬的態度,是他的手下無疑。
“哦?”男人眼睛微微眯起來,端著紅酒的手下意識地收緊。
“在哪裡?”
阡兒自從那一次回家,就一直嚷嚷著她的鐲子不見了。後來為了安撫她的情緒,他還特地找了好多雕刻大師來為她重新打造一隻血玉手鐲。玉還是用的極品血美人,可她就是不喜歡。非要自己原先帶的那一隻不可,他派人找遍了托斯卡納也沒找到。後來又想到有可能被什麼人拾到帶走了,於是下令到全世界範圍內搜尋,直到有訊息為止。
沒想到,過了十年,那隻血玉手鐲竟然有了訊息。
聽聞凌家的血玉手鐲是傳家之寶,不管落在了誰手上,他都會幫她找回來的。
“在…在中國。”
管家有些遲疑,中國可是夜主最討厭的地方。如果夜主因為聽到“中國”兩個字而生氣,他這老身板還真承受不了他的怒火呢。
“啪”果然,下一秒,男人手中的酒杯應聲而碎。管家覺得自己的心在滴血,那可是十萬英鎊一瓶的拉菲啊。
“怎麼會是中國?”提到“中國”兩個字,夜風流的臉色陰沉得可怕。
如果當初阻止阡兒去那個該死的地方,後面的一切也就不會發生。
再次看向依然在鞦韆上玩得不亦樂乎的女人,眸底波光流轉,連面部的輪廓都變得柔和了。即便她現在還是下意識地排斥自己,即便強行抹掉了她的所有記憶,只要能夠把她留在身邊,天天都能看到她的如花笑靨就夠了。
“是在中國北京城的一個豪門舉行的慈善拍賣晚會上,有人拿來拍卻又不賣,只想找血玉手鐲的主人,說是要物歸原主。”管家如實地稟報,並且下意識地退了一步。
他擔心,下一秒,自己會成為那個被捏碎了的酒杯。
“我說老保羅,你退開做什麼?難不成我還能吃了你不成?”
“呃…不會。”管家憋著個紅臉,他能說什麼?那個誰曾經被夜主一怒之下用花瓶爆了腦袋?還有那個誰誰誰,上一次被夜主那一不小心手滑飛出去的水果刀開了膛?
“說說最後的情況如何?那個手鐲,有沒有人認識?”
夜風流想起了北京城是那人的地盤,雖然沒有交過手,卻讓他一直嫉恨的男人。如果那個男人認出了血玉手鐲,那他會不會發現阡兒還活著?
“其中有一位小姐的表現有些異樣,她好像對那隻血玉手鐲勢在必得,而且非常關心。”管家繼續報告。
“查清楚那位小姐是什麼人了嗎?”問出這句話,夜風流卻是暗自鬆了一口氣。
是女人就應該不會有問題,頂多就是喜歡血玉手鐲,想要買回去當首飾罷了。
管家跟了夜風流這麼多年,當然最會察言觀色。見夜風流明顯地不太在意那位小姐,他卻是更加擔心。他能不能不說那位小姐到底是誰?
“那位小姐是…”索性,管家把心一橫,中氣十足地說了出來,“蘇家大小姐蘇淺!”
“蘇家?”夜風流的語氣都變得不善起來。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那個該死的男人就是姓蘇。
“是的,而且,蘇家大小姐蘇淺就是夫人當年生下的小女兒。”
“阡兒的女兒?”
夜風流愣了愣,蘇家的大小姐是阡兒的女兒?
“是的,夫人當年難產生下的孩子。”
“那個孩子怎麼可能認識血玉手鐲,她連阡兒的面都沒見過。”夜風流低喃。
難道,真的瞞不住了嗎?
“不知道,她當時要求近距離接觸了血玉手鐲,並且拍下了一些照片。夜主,最近有人在調查十年前夫人出門救了梅迪奇家族繼承人的事情,您看這需要阻止嗎?”
夫人的事情絕對不能曝光,那麼只有盡全力阻止了。
“義大利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亂來的地方,如果有人想要在這裡查訊息,必須透過傑諾維斯家族的允許。現在傑諾維斯家族內部紛爭不斷,哪裡會允許其他國家的勢力介入?讓我們的人不必插手,但是要暗中去查到底是誰在調查夫人的事。如果一旦遇到凌家人,或者中國的勢力,就把其扼殺在搖籃中!”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