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諾諾的親生爹地?”即便許願表現得連蘇淺都覺得詫異,凌以寒卻沒有半點被打動的跡象。依然那樣面無表情,甚至看他的目光透著一種刺骨的寒冷。
許願,這個男人是誰,他自然是知道的。
“是…”
他能不回答麼,好像表哥是來興師問罪的啊?
許願看向蘇淺,蘇淺卻給了他一個愛莫能助的眼神。
貌似,以寒表哥非常血腥,非常暴力吧。她要不要阻止?要不要阻止?這可是女皇陛下的宴會啊,表哥應該…應該不會亂來的吧?
畢竟,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沒做。
“要想和淺淺在一起,必須經過生死考驗,你可願意?”凌以寒裝作沒察覺到蘇淺那一瞬間的呼吸凌亂,繼續說道,“如果你現在放棄,還來得及。”
“我接受。”許願看了蘇淺一眼,淡淡地答道。
“許願,你瘋了!你以為,生死考驗會有你想想的那麼簡單?”蘇淺扯了扯許願的袖子,臉色難看地說道。
凌幫安排的生死考驗,可是真的有人為此送過命的。
“我的傻媳婦兒,你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你自己?”許願親暱地摟過蘇淺,寵溺的口吻卻是異常堅定。
“好吧,我相信你。反正你死了,我也不會沒有男人要。”蘇淺冷冷地說道。
“嗯?生氣了?放心,我是不會讓那些覬覦你的男人有機可乘的。就算是這個小不點兒,也不可能!”許願霸道地圈緊了摟在蘇淺腰間的手,然後挑釁地看了一眼夜景瀾。
“喂,該死的,你說誰是小不點兒來著?你有見過像本少爺這麼大的小不點兒嗎?”夜景瀾不滿地回嘴,然後還不忘記在蘇淺面前裝可憐,“小姐姐,你看他,竟然叫人家小不點兒。”
雖然在告狀,他卻缺少了底氣。
因為…這個男人竟然是諾諾的親生爹地。小姐姐從來都沒有承認過他,卻和這個叫許願的男人如此親密。
看來,她是選了他。夜景瀾眸底的落寞一閃而逝,抬起頭來,又是一臉燦爛地看著蘇淺。希望,即便她選擇了別的男人,也不要拋棄他。
“乖,姐姐等會兒給你出氣。女皇陛下到了。”蘇淺揉了揉夜景瀾的頭髮,終究是不捨得一直當做弟弟的孩子難過。
女皇陛下在皇室成員的簇擁下姍姍來遲,華美的盛裝點綴著璀璨的光芒,今日的女皇是不一樣的。
在女皇到來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轉移到了宴會主角的身上,倒是蘇淺他們頓覺周圍的壓力減輕了不少。
“各位來賓,今天是我們尊敬的女皇陛下的誕辰。歡迎各位的到來……下面有請我們尊敬的女皇陛下。”
“啪啪啪…”臺下一片掌聲。
女皇的致辭無非就是說一些感想和促進和諧,增進各方友好關係的話。
蘇淺這兩天身體一直不舒服,站著就想坐著,坐著就想躺著,躺著就直接能睡了過去。所以當宴會還沒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她就直接和女皇告別離開了。
當然,和她一起離開的還有那幾個男人。
在他們離開的時候,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美麗的女人目光如毒蛇般纏繞著妖藍優雅的背影。臉上的怨毒清晰可見,她就是教父帶來的女人——瓦倫汀娜。
妖藍,你總有一天會後悔的!我會奪了傑諾維斯家族掌權人的位置,然後把你圈養成最下賤的男奴!
在昨晚那場鬧劇以後,瓦倫汀娜帶著教父的那一群忠實下屬離開。原本那群下屬就不怎麼待見她,後來就更加不把她放在眼裡了。她再三和他們說明,謀殺教父的人就是妖藍,卻沒有一個人相信。其中領頭的風狼還直接提出要護送教父的遺體回義大利,然後再派人追查殺害教父的兇手。
由於意見不合,瓦倫汀娜一氣之下和他們吵了起來。誰知道,那些人今天竟然就真的派人護送了教父的遺體回義大利,只有風狼和少數幾個人留了下來。教父畢竟是在王宮出的事,他們在等女皇陛下給一個說法。
但是,誰知道教父的遺體在運送回義大利的時候會不會被人半途劫持。亦或者被妖藍那個該死的臭男人給毀掉了他殺人的證據,這都不是她想看到的!
出了白金漢宮,凌家的車已經等在了廣場外面。
一排被改裝過的名車,清一色的勁裝男人,站在每輛車的車頭處。很明顯,他們就是今天的保鏢兼司機。當然,這些人都是凌幫的精英。
“少爺。”在看到凌以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