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2 / 4)

小說:從前有座山 作者:使勁兒

個。人人都認為自己在上班。其實不過是被班上了,靠,一個月被嫖下來,就那麼點所謂的工資到卡上。看著工作提著褲子從身邊走過。唉。我們都一樣。

小妖最先下班,回來時我問:“你今天相親了嗎?”

小妖嘆了口氣說:“相了不下一打,哎。亦舒說的好,都市什麼都好,什麼也都有,就是沒有理想的結婚物件。”

我笑著說:“喲,不錯哇,相親都把你相成了文學青年,還知道亦舒了。看來相親也不是一點收穫都沒有。”

小妖拿著抱枕砸我身上。我笑著撲過去撈她癢癢。

小妖正色道:“你脖子上那麼多青紫色的吻痕,你們也不知道注意點影響。唉,我還是單身呢。晚上那*的聲音能不能降低一個分貝?你這不是刺激人嗎?”

我說:“喲,刺激到您老人家了?要不您也找一人練練嗓?咱們都不關門,比比?”

小妖說:“怕你個破嗓子?想當年老孃的床上聲音可是征服過不少男人呢。”

我說:“是不是都是青少年?”

小妖罵道:“去你的淑非,老拆我臺。”

我們一起笑了起來。朱健回來了,見我們都在笑忙問我們笑什麼。小妖見到他臉立馬板了起來。走回了臥室。

朱健見她這樣不解的問我,我就把剛才小妖說給我聽的說了一遍。說完,朱健的朱嘴巴湊了過來。

我用手把他拍開,朱健說:“早上那麼粘我,現在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啊。”

我說:“注意場合,這是公用場所。”

語畢,朱健拉著我進了房間。

我問朱健:“曹禺的《日出》中,陳白露有這樣的對白‘好好的一個男人,把他逼成丈夫,總有點不忍’。你怎麼看?“

朱健說:“管他呢,為什麼叫求婚呢?自己要記住,這個老婆是自己求來的,婚也是自己求著結的。可以,沒有任何理由和藉口說什麼握老婆手猶如左手握右手。”

我說:“前人以經驗告訴我們,這是婚姻必走的過程。”

朱健說:“非非,你有點悲觀。我們一起朝著美好的明天出發吧。”

我說:“和你?”

朱健說:“那你想和誰?小K?還是阿杰?”

我看著他,選擇沉默。因為,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他內心所一直都存在著的疑問。或者這只是一次口誤。朱健說:“你為什麼不說話,是不是說到你心中所想的了?如果真是這樣,我不攔著你。奔你自己的幸福去吧,我一定給你個大的紅包。”

我看著他一字一頓說:“你忘了你剛做了什麼?你這又是把我當做什麼?還有這麼幾十年要過,如果兩個人在一起有這麼多的懷疑,還是早散夥的好,別耽誤了彼此。”

朱健說:“我操。我就是心裡不舒服,你和小K那個時候那麼親密。你和那個阿杰到底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卻又被我瞧見那麼一段。我就是過不去。”

我說:“我和小K沒有什麼。早就沒有聯絡了。那個你說的阿杰,我不否認,因為那已經成為了我的過去。刪不掉,改不了。如果說可以讓我推翻青春重新來過的話,我不會選擇認識他,我會選擇認識你,再成為我這一生的唯一一個。是第一也是最後。”

朱健拉著我的手腕,來回晃著輕輕的說:“錯了,別哭了,好不好,下次再也不這樣了。”

我靠在他肩上說:“今後心裡有什麼疑問直接問我,不要再陰陽怪調了就好。如果這樣反覆的話,我擔心你在我心中會打折扣。”

朱健吻了下我的額頭說:“寶,愛你。無論我做了什麼,無論發生了什麼,無論誰對你說什麼。都請你,請你不要懷疑,朱健寶寶愛淑非寶寶。”

我帶著濃濃的鼻音笑著嗯了一聲。重複著朱健剛剛說過的話“無論我家夜明朱做了什麼,發生了什麼,誰對我說什麼,我都不懷疑,朱健寶寶愛淑非寶寶。”

朱健說:“少了兩個無論。”

我說:“你無不無聊啊,還計較那少了的兩個無論?”

朱健笑了起來,說:“來我讓你騎馬。是在床上爬一圈還是兩圈?”

我說:“等我減了肥再騎吧,我怕壓著你。”

朱健說:“做錯事的人就該受到懲罰。要不罰我今晚做七次?”

我呵呵的笑了起來,我說:“我想到了一個日本名字。很適合你,”

朱健忙問我是什麼。我說:“一夜七次郎。”

朱健忙說要抽我一頓,連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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