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惜惜的。
“睡我的床吧,別說廢話就行。”我看都不用看他就知道肯定是裝的那麼一副可憐樣。
賤豬突然跑了過來,抱住我的臉咬了一口。我尖叫起來。立馬擦乾淨上面的口水。
“你有毛病啊。牙齒癢找東西去蹭蹭啊。”我邊擦臉邊罵道。
我一心急我也沒多想就罵了出來。罵完之後又怕他難受。拿我的啤酒給他,順便看看他的表情。試探的問:生氣了?你咬我口,讓我發發牢騷也應該啊。
賤豬接過啤酒喝了起來。
“你不罵我就不是非非了,你一天不罵我幾次你就不舒服。反正我也咬了,大不了你再咬回去就是了。反正我皮厚。”說完一屁股坐在了我床上。
看我電腦上的分數負了那麼多:你是不是豬腦子啊,打這麼白痴的牌也能負那麼多分?你哥哥我來幫你扳回來一些吧。
我在邊上看他打,我把花生給剝好。他像太老爺似的吃著,我像丫鬟似的伺候著。我在想女人是不是都有受虐傾向,好好的一個人我不過,硬是整出這麼檔子事來。整個太爺來讓自己服侍。看他打到四點多,我覺得真的無趣,躺到床上,合著衣服睡了,模模糊糊賤豬也睡到了我邊上,還幫我把被子拉了拉。
兩個傻瓜牛仔褲都沒脫就睡在床上。醒來的時候是被賤豬的手機給吵醒的。他媽媽問我們什麼時候去吃水餃。這一看時間才知道已經九點多了。路上急急忙忙的到禮品店抓了個大禮包就出門了。
在他書房,朱健說:“非非,你怎麼這麼不解風情也不浪漫的性格,性格還那麼不溫柔,你以前還有男朋友?我實在太奇怪了 。”
聽他如此說,我真的很哭笑不得:“你為什麼覺得我不解風情不浪漫也不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