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司機用無辜的眼神騙取旁觀者的同情。
“你究竟想怎樣?”我第一次被許飛拙劣地伎倆所激怒,旁下無人地衝他大聲嚷嚷。
“我只想知道你為什麼不理我了?”許飛仿若傷到了自尊的小孩,態度異常的認真。
許飛艱難地張了張嘴,似乎很多話如梗在喉。就在這個當口,他手機響起,他用猶豫的眼神看了看我,最終還是轉身接聽了電話。
我緩緩開啟那個黃色的信封,裡面是一盒西瓜霜潤喉片和一張紙條:一切都太順了,怎麼偏偏就遇上個不聽話的,對幸福的認知完全找不到交集。咳嗽咳得難受,也不知道自己找點藥吃,這個西瓜霜算我借你的,回頭找機會一盒還兩盒。
他居然這麼快就知道我的近況,我心神不寧地掃視了一眼四周,最終確定頭頂那個黑色球狀物應該就是始作俑者,難怪美其名曰透明化管理呢!
“我自殺,關你P事。”我回過去。
甩長的一段話,害得我分了四五條簡訊才接收完畢。
他的話語漸漸消融著我的防備,讓我不禁想起那次食物中毒暈過去的前一刻那個有著溫暖的鼻息噴薄在我臉上的男子,也許,對他,我真的是太計較了。
對於這個口出狂言的傢伙,我實在無語的很,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想是當初走得太近了缺點直接過濾進回收站。正思忖著,一輛黑色的本田從後面超趕上來,車窗緩緩地搖下,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在我眼前。
“是啊,好巧哦,我走遲了,攔不到車,許工他正好順路,就說是捎我一程。沒想你也剛走,晚幾分鐘就換你捎我了。”
“我還擔心你淋雨,想送你一程的,結果後來手頭上的事情一忙就給耽擱了。路上見到飛GG的車,追上來招呼一聲,沒想到卻見到你,呵呵!”梅林大大咧咧地繼續言語。
“嗯嗯,飛GG小眉今天交給你安全到家啊?明天再找你驗收。小眉,88!”梅林沖我調皮地眨巴了下眼睛,飛速消失在茫茫雨霧中。
“想一口吞下去。”
第二天剛上班就接到他發來的簡訊。
“你昨天害死我了,中午吃完飯到單位後樓口來,我有話要說。”語句間貌似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嚴厲,我想我沒得罪他吧?!
我惴惴地端著餐盤走過去,感覺左腳明顯比右腳凌亂了半拍。
許飛卻在我坐下的同時,端著餐盤站了起來。
梅林微笑地點頭,然後眼神不善地望向我。
“小眉,你昨天帶許飛害死了不?!”梅林說完,自個嘿嘿地笑了起來。
聽她這麼說,我臉都白了,只顧低頭大口地撥拉餐盤中的食物,似乎很餓的樣子。
“MM不要開這種玩笑好不好?一點都不好玩的,他剛剛不是好好地坐在這的麼?難不成我剛剛見鬼了哈?!”我故意不悅。
“幹嘛坐後排?坐到前面來,我不是你的司機。”從他的語氣中我聽不出半分的喜惡。
“不敢了,再不然你吻上,就沒得命嘞。”他眉角向上挑了挑陷入沉默。
好吧,你不開口我來。
“你不用沉著張臭臉給我看,你的修車費我承擔我完全沒意見。”誰料我的話一出口,他的臉色陰鬱得更厲害了。
“你認為我會是因為一包煙跟你彆扭成這樣的人麼?!”他的眼神再次凌厲起來。
“所以說你得賠償。”
直到用鑰匙開啟一扇門,這才將我放下。
“這是你家?”我看著他諾大的迷宮似的房間和精緻的裝潢脫口便問。
茶几對面擺放著黑棕色的實木書櫥,我好奇地走過去,絕大多數是工作相關的業務書籍,餘下的小部分幾乎青一色的流行小說。
“也許有一天,我會將我倆的故事寫成小說。”
“嗯嗯,你等著好了,我名字都想好了,叫《多一個人的溫暖》,到時候我會隨後附上我的親筆簽名,快遞給你的。”
衣衫漸次從腿邊滑落,許飛霸氣地用身體將我抵壓在皮質的客廳沙發上。炙熱的身體經皮沙發地涼意一刺激,冰與火的交融,我溼潤的身體激凌的一顫,剋制太久了的情慾噴薄而出,放棄了所有徒勞的抵抗。
沙發,床到浴室的空氣裡,處處留下了我們歡愛的痕跡。
我和他的未來誰也不可預知,既然做了,我就一定要將今天的自己做到窮盡。正如此刻,他老婆,他家庭,包括我的道德底線完全在這場歡愛面前黯然失色,我的眼裡只有面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