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盡情地玩弄著井清恬的身子,可她卻沒有發出一絲哀鳴,不知道是因為她的承受力增加了,還是因為她母親不在,她就像玩偶般任憑張陽淫弄,即使發出羞人的呻吟聲,張陽也感覺不到絲毫征服的快感。
“哼!”
張陽從鼻孔中噴出兩道粗氣,心中早已想好的調教絕招終於派上了用場。
畫面一閃,邪器抱著獵物蹲在懸崖邊,他不是要用死亡來威脅對方,而是用出比死亡更加厲害的——下流一招!
幾秒後,井清恬毫無意外地有了羞恥的感覺,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著嬌軀,美臀更不停摩擦著張陽的小腹,以及那一直堅挺上翹的陽根。
“清恬、寶貝女兒,不要憋著,想尿就尿吧,哈哈……”
邪情逸趣讓張陽意興飛揚,鬱悶盡去。
“啊……唔……”
羞憤的顫音在井清恬的銀牙間迴盪,而每當她要不顧一切地噴灑清泉時,後庭就會遭受邪惡之物的戳弄,頓時後庭花蕾一縮,又會令她內外蔭唇猛烈收縮。
井清恬的小腹早已高高鼓起,僅存的羞恥之心令她恨不得立刻縱身跳下去。
“唉,又是這一招,無賴!”
在一旁的幻煙看得津津有味,靈夢的玉臉則佈滿羞紅,秋波一蕩,不由自主地想起地下溶洞中那羞人的時光。
山頂上開始迴盪井清恬如泣似訴的呻吟,她先前的堅持就此失敗,淚花開始順著臉頰奔流。
“好女兒,小心憋壞身子。”
張陽最喜歡那禁忌的稱呼,更享受調教井清恬的樂趣,他咬著井清恬的耳垂,不停吹著淫靡的氣息,說道:“清恬,咱們已經這樣了,你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呢?大膽一點,何必為難自己呢?”
是呀,已經被狗賊侮辱了,再多一次又有什麼大不了,啊!井清恬的思緒剛這樣轉動,張陽的陽根突然戳中她的後庭花蕾,然後又開始誘導她的思緒。
如此幾番反覆後,井清恬的呻吟已經與哭泣沒有分別,心房在掙扎中再次遭受重擊。
時光悠然過去,突然張陽用力一戳,竟然將半個龜冠插進去,使井清恬的後庭的肉門瞬間脹成圓形。
“呀——”
其實後庭的脹疼還在其次,花蕾的張開則彷彿開啟井清恬私|處的閘門,她頭一揚,在哀羞的尖叫聲中,一道清泉猛然噴濺而出,灑向懸崖深處。
“嗚……”
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