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飛絮豐腴的身子下意識向後一跳,美婦人妻還未逃走,張四郎的催促與埋怨又把她包圍了。
美婦人秀長的眼簾細密顫抖著,她外表雖然野性火爆,但內裡的柔弱卻經受著從未有過的考驗;一絲一絲,一縷一縷,百草夫人無比緩慢地抬起了頭來,終於看到了張陽的下體。
強勁有力的蔭毛保護中,男人之物安靜沉睡,小小的,紅紅的,還透著一點潤白,一點不像她印象中那麼兇猛恐怖。
也許是沉睡異物的“可愛”,也許是逼不得已,幾秒後,柳飛絮目光不再顫抖,還惡狠狠地瞪了那物一下,隨即一針紮在了張陽小腹上。
一針,兩針,三針……天下第一的金針一路向下,很快就插入了黑毛叢中,不知張陽是有點恐懼,還是身體的本能反應,當半截金針被黑毛淹沒剎那,一根最長最粗的黑毛陡然彈了起來,正好纏在了美婦人手指上。
“咦!?”身為藥神山第一人,百草夫人對於人體並不陌生,好奇的念頭立刻湧入她心窩,她下意識攪了攪手指,看著那根黑毛如有生命般,繞著手指上下旋轉。
“嘻……”細微的輕笑聲從美婦人唇角飄出,嬉戲的笑意令她輕鬆起來,金針隨即快如閃電,沿著男人會蔭部位插了一圈。
看似不可完成的任務片刻搞定,百草夫人如釋重負之餘,眼底不由多了幾分得意,金針離開張陽下體一刻,她突然不由自主地拍了沉睡的異物一下,就好像拍小朋友的頭頂一樣,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
“臭小子,別睡了,快點起來,救萍兒。”
“師孃,你不出去嗎?”張四郎躍身而起,同時拿起褲子擋在了前面。
邪器這動作逗得柳飛絮眉梢微挑,既有點好笑,有點生氣,她再次翻著白眼道:“我是叫你用精元救萍兒,不是叫你破她身子,她現在破身,多年的修煉就會付諸流水;本夫人要留在這兒監視你。”
“不破身那怎麼救萍兒妹妹呀?”張陽不是想不到辦法,而是心生失落,慾火難耐的表情毫不保留地浮現而出,他試探著道:“師孃,你在這兒,我也不好意思;呵呵,要不叫芷纖進來監視我吧。”
“哼,芷纖管得住嗎?休想!”
柳飛絮為了保住女兒,野性大發,故意直視張四郎半裸軀體,用調笑化解尷尬道:“本夫人又不是沒見過你的身體,有什麼好害羞的,你可是男人,不要婆婆媽媽的,就當我再給你治病吧。”
“那……好吧。”
張陽走到臥榻邊,外表還是一臉不自然,心中卻是火焰升騰:百草夫人要看著我手Yin,還要看著我將Jing液灌入她女兒嘴裡,呃……忍,忍住!
心理的刺激永遠控制著肉體,張四郎眼角一瞄百草夫人,後背立刻酥麻激盪,害得他急忙連連深呼吸,好不容易才沒有丟人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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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是快一點呀,要是萍兒出了半點差錯,我就那你是問。”
張陽在這兒壓制慾火,浪費時間,百草夫人立刻看不下去了,罵聲末了,她一時心急禁不住催促道:“你快點用手自己擼呀!”
冷汗唰地一下從張陽額頭冒出,他剛才的辛苦,差一點因為美婦人妻這一催前功盡棄。
兩秒後,柳飛絮終於不敢再直視張陽,因為臭小子一邊手Yin,還一邊緩慢轉動著身子,她已經看到了臭小子手部的快速動作。
“咯咯……”百草夫人心窩一蕩,突然很想笑出聲來,原來男人自蔚是那個模樣,還真是有趣。
不一樣的氣息在房內緩緩流淌,悄然瀰漫了一男一女的心房,張陽的緊張逐漸消失了,百草夫人也逐漸自然了,她一邊暗自唸叨這是為了女兒,一邊又開始監視張陽的動作。
“咚!”突然,百草夫人看到了男人之物,那玩意兒此刻紅光直冒,粗長碩大,渾身殺氣騰騰,一點也不可愛了,但卻令她禁不住雙腿一顫,下意識夾緊了許多。
天啦,這麼大,比穿著褲子時看上去大了好多;要是插進去,誰能受得了呀……唔,我在想什麼呀!
美婦人妻的心房又暗自狂跳起來,她眼眸一縮,急速背過了身去,再也不敢隨便轉身。
房間裡,一個美少女昏迷在床榻上,一個少年站在床邊,不停手Yin著,而美少女的母親則豎著耳朵,監聽著他的呼吸與動靜。
時間就這樣迷亂流逝著,一刻鐘過去了,兩刻鐘過去了,眼看已經半個時辰,張四郎卻還在辛苦地折磨自己的小弟弟。
“師孃,不……不行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