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的衝擊遠大於鐵若男,毫無意外的第一個投降了。?芷韻迷亂呼喚,柔膩玉門充血脹大,蔭唇自行分開。
此情此景,令張陽再也壓制不住慾火,他身子一挺,碩大的龜冠抵在寧芷韻的蔭唇上,道:“嫂嫂,我要進去啦!”
“唔!”
寧芷韻羞得雙手緊抓著被單,私|處的花瓣一收,就此夾住張陽的半個Gui頭!
眼看天雷就要勾動地火,院門卻在這時被人重重推開。
“若男,我要見你!夫人,為夫要向你解釋清楚,你別生氣了……”
張守禮仗著幾分酒勁,站在院子裡對著廂房不停大嚷大叫。
房內,一男兩女火熱的身子同時一顫,鐵若男與寧芷韻生出本能的慌亂,張陽則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修他老母的,這蠢貨真煩人!”
在怒極之下,張陽已忘記他也是張家子弟,把他自己也罵進去。
“四郎,你要幹什麼?”
鐵若男少有的驚慌出聲,也顧不得再找尋衣裙,一個飛身抓住跳下床的張陽。
“我去揍這蠢貨一頓,放心吧,我不會打死他的!”
“你瘋了,好歹他也是你兄長,我們又……有錯在先,怎麼能這樣?”
寧芷韻也坐在床邊,一邊慌亂穿衣,一邊柔聲責備張陽一句。
房內亂成一團,而在院子裡的張守禮不見回應,又走近幾步,更加大聲地嚷道:“若男,為夫知道自己有錯,可你也得給為夫一個解釋的機會呀。若男,這一切都怪小四,都是他胡作非為所造成的……”
午門一事,鐵若男可是親身參與其中,一聽到張守禮的話語,她心中不禁生出幾分憤怒,不過,她尚還有理智,一邊抓著張陽的手腕,一邊對著窗外罵道:“張守禮,這麼晚了,你大嚷大叫幹什麼?難道不知道二嫂也在嗎?回去吧,有事明日再說。”
因為一絲內疚,鐵若男的罵聲最後多了幾分柔和,讓張守禮還以為他的話有了效果,臉色一喜,再次揚聲道:“若男,你出來吧,我們到外面走走,絕不打擾到二嫂。”
“張守禮,你若再不走,姑奶奶……啊!”
鐵若男的野性爆發了,聲到中途卻戛然而止,還怪異地驚叫一聲。
張守禮耳朵一豎,忍不住急聲追問道:“若男,你怎麼啦?”
房內,鐵若男的半邊身子貼在窗邊,修長的雙腿已離地而起,一根火熱的陽根突然插入她泥濘的花徑內。
張陽一邊連續聳動,一邊化憤怒為慾火,邪魅低語道:“好嫂嫂,我放過外面那蠢貨,絕不放過你。嘿嘿……他敢叫你一聲夫人,我就插你十下。”
“啊……啊……唔……”
鐵若男掄起雙拳正要捶打張陽時,張守禮呼喚“夫人”的聲音又響起,而且一連四、五聲。
“啪啪啪……”
張陽說到做到,腰身好似打樁機般猛烈向上聳動,一連就是四、五十下。
鐵若男的咒罵被強烈的快感打亂,當張陽狠狠的盡根插入時,她不由得向前一撲,挺拔的雙|乳重重地撞在牆壁上。
那一聲悶響鑽出窗縫,令張守禮呼吸一頓,驚疑不定地質問道:“夫人,誰在裡面?告訴我,還有誰在裡面?”
張守禮不由自主地一步步向廂房逼近,而鐵若男還是沒有回應,砰砰聲則越來越響亮、密集,令張守禮的拳頭越握越緊,心想:那種聲音太奇怪,太像……
魚水之歡的聲音了!難道是……男人在裡面?
房內的畫面與張守禮猜測得差不多,甚至更加撩人。
張陽已把鐵若男身體的正面壓在牆上,而Rou棒每一次插入時,鐵若男的|乳球就會貼著牆壁向上滑動,並在Rou棒每一次抽出時,美|乳又向下滑動。
|乳頭這麼上上下下的摩擦,雖然痛楚有一分,可羞人的快感卻是九分,在幾十下的摩擦滾動後,鐵若男為之迷亂了。
“啪啪……”
鐵若男的臀部主動向後一撞,迎上張陽的大Rou棒,那“奇怪”的撞擊聲立刻響亮數倍。
張守禮距離房門已不足十米,猜疑與怒火已經燒紅他的眼睛,就在他要撞門而入的一刻,寧芷韻的聲音及時飄出。
“三弟,若男正在生氣捶打牆壁,你先回去吧,我會好好勸她的!”
彷彿為了印證寧芷韻的話語,鐵若男又是一聲悶哼,並猛烈地連續“擊打”十幾下牆壁,連窗戶也震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