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亮心海。
刑椅化為碎片的一幕在張陽的腦海中回放,人類的大腦就像掃瞄儀,他看到飛射的椅腳、看到四分五裂的椅背、看到沾滿異樣水漬的椅面,就是沒有看到椅面正中那根木棒——用特殊皮革包裹前端的木棒!
“呼……”
一股熱氣陡然鑽入張陽的心窩,他的雙目立刻被熱氣充斥著。??
木棒不見了,去哪裡了?難道會是在……
“四郎,你……明白了嗎?”
“甥兒,大致……明白了,舅母是被……木棒困擾了嗎?”
張陽繼續吞著口水,眼角不由自主地瞟向皇后的兩腿之間,皇后頓時雙腿一顫,目光甚至不敢與張陽對視。
猜對了,還真是那樣,哇!哇!哇……張陽用力吐出一口熱氣,顫聲問道:
“舅母,敢問……那物有何……異狀?”
“嗯,那棒頭上……有倒鉤,拔……拔不出來。”
皇后身為一國之母,在今天以前,她做夢也未想過她會有談論這種話題的時候,而且還是與她的外甥交談。
在羞窘之下,皇后的鳳體一抖,又牽動裙下某物,羞人的呻吟聲不由自主地飄出唇角:“啊……四郎,我已找過明珠,可她越拔,那物……卡得越緊,還不停……變大。舅母想來,只有你能救舅母了!”
皇后無比艱難地說出這一番話語,張陽略一尋思,立刻明白箇中原因。這等羞人之事,皇后當然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會找他幫忙,雖然是因為他力量強大,但更重要的原因,是因為他在刑房時,已經見識過皇后母女的羞辱情景,而既然已有過第一次,自然不會介意再多一次!
好似偷情般的念頭浮現時,張陽的呼吸更加粗重數倍。
“皇后……舅母,那能讓……甥兒看看嗎?”
“四郎,先把燈滅了吧!還有,此事切勿……說給第三人知曉。”
“甥兒明白,舅母請放心。”
張陽隨手熄滅燭火,隨即走到軟榻前,緊張地揭開皇后的衣裙。
皇后雖然只能看到模糊的黑影,但張陽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當他掀起衣裙時,一片芳草立刻映入他眼簾,接著是肥美嫣紅的花瓣,花瓣正中赫然多出一截木柄,柄身顫巍巍地懸吊在皇后的兩腿之間,無比誘人。
“呃!”張陽的心窩如遭雷擊,熱氣猛然噴出,重重噴打在皇后的桃源禁地上。
雖然皇后看不見,但感覺卻更加敏銳,張陽的熱氣一湧,她的陰滬頓時波浪起伏,朱唇低低地呻吟一聲。
不待皇后的唇角再次閉合,張陽的手掌已摸到皇后的芳草地上,他手指故意纏繞著柔順的蔭毛,邪惡地問道:“舅母,是……這裡嗎?”
“不……不是,再往下一點,啊……再往左一點,往上……往上……”不到十秒鐘,皇后已嬌喘吁吁,她竟然指揮著張陽在她的私|處摸來摸去。
張陽已睜大雙目,欣賞著自己的指尖玩弄鳳|穴的美景,最後更故意指尖一挑,刺中皇后的玉門陰Di“嗯……”羞人的呻吟聲已經壓抑不住,皇后一急,終於伸出鳳手抓住張陽的手掌,準確地放在木棒尾端上。
張陽頓時樂開了花,他一邊輕輕地抽動木棒,一邊假裝緊張地問道:“舅母,四郎這樣抽可以嗎?感覺怎麼樣?”
“啊、啊……四郎,停……停下。”
皇后的玉門頓時綻放三分,腰身被木棒“扯”離軟榻,身子緩緩拱起來。張陽手一鬆,皇后的蔭唇立刻收縮,“啵!”的一聲,剛剛拔出三寸的木棒又自動插回去。
皇后已羞得臉若滴血,腰身下意識地躺下去,玉手重重地抓住榻邊,她能清楚感覺到一股春水湧出花徑。
唔……天啊!竟然在四郎面前這樣,丟死人了!還好,四郎看不到。
張陽怎會看不到春水流淌的美景?此時他正微微聳動著鼻子,嗅著飄浮在空氣中的香味。
片刻的享受後,張陽又再次抓住木棒,用旋轉的方式往外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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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母,這樣行嗎?”
“還是……疼,輕……輕點,四郎,啊……你輕一點。”
木棒在皇后的花徑裡颳著肉壁旋轉,那滋味豈是凡人能夠忍受?皇后咬住下唇的剎那,整個桃源處都已水色氾濫。
張陽試了幾下,便不再往外拔,而是單純地旋轉,忽輕忽重、忽快忽慢地旋轉著木棒。
皇后的玉手鬆了又緊,緊了又松,腰部時而抬起,時而落下,到後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