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鯨鯊幫與祝氏三雄表面上算是冰釋前嫌握手言和,鐵木與祝氏三雄又寒暄幾句這才告別,祝氏三雄這才帶人撤離。
鯨鯊幫諸人悶聲不響,心中萬分憋屈不痛快,魏大炳忍不住悶聲道:“不過是幫土匪強盜烏合之眾,二叔對這夥狗賊怎地如此客氣?咱鯨鯊幫弟兄難不成還怕了這幾個狗雜毛不成?”
鐵木搖了搖頭低聲道:“我鯨鯊幫什麼大風大浪沒有經歷過?你我兄弟出生入死何曾又怕過別人?只是眼下責任重大不容半點閃失,萬不得已不可輕易樹敵…”
眾人聽罷不由得點了點頭,鐵木暗自噓了口氣,心道:“適才情形當真萬分緊急,若不是適時瓦解了祝氏三雄的貿然發難,我等唯恐會腹背受敵蒙難於此,這祝氏三雄不過一幫土匪流寇,烏合之眾色厲內荏不足為慮,倒是廟內還潛伏的一幫高手,紋絲不動當真深不可測!亦不知是敵是友這才是心腹大患,適才老夫借戚老三之名試探,也並未露出任何馬腳,但聞聽其中不乏氣息內力深厚沉穩有力,功力應在祝氏三雄之上!他若貿然反難,只怕我這幾人沒人能是對手!”
鐵木心中暗竟,當即不容停留翻身上馬,吩咐眾位立即上馬啟程刻不容緩。
達子急道,“等等,我的包裹落在下了!”
鐵木將自己的包裹撂給達子,說道:“包裹而已,不要也罷!”
沈寂刀聽到鯨鯊幫一行人策馬匆匆離去,這才從屋樑上一躍而下,其餘眾人緊隨其後。
沈寂刀盯著神龕定定道:“看來魔教近期有重大動作!連日來武林的一些紛爭都跟天地教的開教大典有莫大的牽連,絕不能等閒視之!”
褚開山怒道,“門主,既然弄清了是這天地教的狗賊乾的好事,咱這就該找那姓夏的報仇去!”
端木岐笑道:“褚四哥,這個仇咱一定要報!但咱也必須首先弄清楚咱的仇人是誰!
”
褚開山極為不爽問道:“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這仇人另有他人?還是你怕了那姓夏的?”
端木岐輕輕搖了搖頭,笑道,“倘若真是那姓夏的,咱不必去找他,他也會自來登門,想必到時候姓夏的與門主的比武也將會轟動整個武林名載千古!”
褚開山更是不解,瞪著眼睛道,“這個自然,不過你的意思是比武前都不用找這鳥人算賬了?”
端木岐哈哈一笑,沈寂刀沉聲道,“端木兄弟的意思是,夏北樓可能不是咱要找的人,兇手另有其人…”
“還是門主洞察細微心如明鏡!”端木岐躬身道,“想那夏北樓本在江湖籍籍無名,近年來忽然習練一身深不可測的功夫連敗武林八大派,名頭一時無二,如今又要興建什麼天地教,唯恐天下不知,想必此人不過武功高強的名利之徒,遠非武林的德高望重之輩,這種人滿腦子就是揚名立萬,若真想對咱下手,又何必使那姓計的來下戰書,我實在想不出他有什麼理由做出這等暗防毒害下九流的卑鄙手段!”
褚開山聽罷連連點頭,越想越糊塗自言自語道,“老弟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不過這也就奇怪了,以咱門主在江湖上的聲望和地位,這姓夏的廣發邀函,門主卻未曾收到,這不合道理,莫不是這狗日壓根不把咱門主放在眼裡?”
端木岐呵呵一笑,搖頭道,“褚四哥只想到其一,未料到其二,想那夏北樓連敗武林八大派,挫盡天下武林正道之銳氣,這些武林正道臉面盡失自然不能善罷甘休,恨不能殺之而後快,姓夏的沒有發函,自然是視咱寒刀門為武林正派,看似不敬實則是對門主大大的尊敬,倘若發函則是對我寒刀門的羞辱!”
褚開山哈哈一笑,“原來如此!這麼說來這次參加開教大典的定然不會有武林八大派,看來江湖上其他的一些不入流的小門小派前來朝賀的不在少數,這姓夏的當真是好
大排場!”
端木岐又是一笑,“這倒未必,此次天地教開教大典,邪魔外道趨之若鶩在情理之中,不過武林正道想必不會等閒視之,他們怎甘心任這樣一個魔教就此立教從而威脅到武林正道的百年基業?正道人士勢必會從中百般阻撓,依我看這魔教的開教大典絕非一帆風順,武林勢必會掀起一場風波!”
其餘眾人紛紛點頭,其中一人名叫陳勁風,說道:“這麼說來這場武林正邪大爭鬥在難免,各門各派或多或少會牽扯其中,只怕最近我寒刀門發生的連環慘案也與此有關,日前江湖上發生太多事會不會有人早已預謀?”
褚開山罵道,“管他名門正派還是邪門歪道,但凡跟我寒刀門過不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