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尋萬沒料到平日裡苦練多次終是不成的這招“雪嘯雲巔”,此時此刻重傷未愈竟發揮出如此大的威力,趙寬四人當即命喪當場慘不忍賭!
鳳兒驚得目瞪口呆,楞立原地良久手足失措道:“尋哥,這下弄出人命了,他們絕不會就此罷休的!這可咋辦?”
南宮尋眉頭微皺說道:“這四人是天散門派來的臥底,卑劣無恥,其罪當誅!這事兒我自會跟裘尊主說個明白,我倒是擔心師父和裘尊主的身邊也被安插了刺客,他們毫無防備凶多吉少,事不宜遲,咱當儘快回去!”
鳳兒點點頭,兩人也不停留當即出了山洞,急急向一座大殿方向走去。
南宮尋進了大殿先是跪拜了師父荀凌子,又與裘奉南秦望楚等眾人一一拜見,荀凌子和裘奉南見他平安回來甚為開心,寒暄過後自然詢問起其中發生的事情。
南宮尋尚未開口一雙眼睛早就瞄向了程淵,他就想聽聽這天絕副使對那日之事做什麼解釋。
豈料程淵朝他拱手示意呵呵一笑,說道:“南宮少俠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正可謂是有驚無險轉危為安!”
南宮尋哼了一聲,冷笑道:“在下什麼都從未提起,程副使又如何得知在下轉危為安?”
程淵被他這麼一問略顯愕然,哈哈一笑說道:“在下見識過公子的高明劍法,早就佩服德五體投地!以公子的身手,在下根本就不必擔心公子的安危!”
南宮尋冷哼一聲,暗道:“此人果真卑鄙無恥,自己做過什麼竟能跟沒事人一樣不露聲色!”
他當即也是呵呵冷笑,說道:“敢問成副使可還記得當日之事?”
程淵眉頭微皺搖了搖頭,說道:“我記得小兄弟失蹤當日,我先送走了小兄弟,就回來參見我家尊主,後來就聽說小兄弟你不見了,尊主還差在下派人到處找尋都一無所獲……敢問南宮小兄弟這些日子究竟身在何處?連日來尊主可是為此日夜懷念寢食難安,諸位兄弟也沒少出力!”
程淵這麼一說,眾人當即點頭,目光自然而然同時瞧向了南宮尋。
問題的包袱也輕易而舉甩給了南宮尋,好似這一番折騰都是他自己搞出來的惡作劇,甚至有幾人見他回來生龍活虎當即被深深激怒。
程淵當著眾人的面公然撒謊,竟然面不改色!
南宮尋內心對這種厚顏無恥之人出離憤怒了,他記得那日趙寬幾人正是得到了程淵的默許,這才悄然關上了鐵門,想把屋子裡的人一把火燒個乾淨,可如今趙寬幾人已死,再也沒人能夠為這件事出面作證!
“我可以作證!”裘奉南定定說道。
南宮尋心頭一喜,卻聽裘奉南又衝他說道:“我可以為程副使作證,他的確是照我的吩咐到處找遍了,也沒有找到南宮小兄弟……”
有裘奉南著一句話,真是勝過別人的千言萬語,他這話一出,在場眾人當即點頭竊竊私語,程淵面露一絲得意之色一閃而過!
“你撒謊!”鳳兒忽然指著程淵的鼻子大聲叫道,“姓程的,你卑鄙無恥!你這天散門派來的臥底,是天絕宮的大叛徒!”
程淵臉色一沉,厲聲道:“荀姑娘,這話可不是鬧著玩的!你若是瞧不順在下,抑或是在下哪裡得罪了姑娘,我程淵在此給姑娘道個不是!可這有損我天絕宮聲譽的話還請收回!”
“你這叛徒!你得罪的不是我一人,而是整個天絕宮的人!”鳳兒歇斯底里道。
“鳳兒,不許胡鬧!”一旁的荀凌子一聲晴天霹靂般的呵斥。
鳳兒氣得臉色漲紅胸口起伏,“爹!我沒有胡說,他就是天散門派來的臥底!”
裘奉南面沉似水,臉上神色極為難堪和複雜,兩眼瞧著鳳兒,良久才問道:“大小姐何出此言?”
程淵陰沉著臉,臉色更加難堪,猶如罩了一層黑紗,冷冷說道:“姑娘此言在下無話可說,尊主神明,自會為屬下主持公道!”
一旁的不解的秦望楚問道:“荀姑娘,請聽在下一言,姑娘你何以斷定程副使就是天散門的人?”
鳳兒向前一步,指著程淵冷哼道:“那個叫趙寬的狗畜生,可是你的手下?”
程淵聽
她上來就對趙寬破口大罵,心裡咯噔一下,暗道:“莫不是這臭丫頭瞧出了什麼端倪?老趙呀老趙,做事這麼不讓人省心,讓這瘋娘們纏上可真是件令人頭大的事!”
再加上先前失蹤的南宮尋突然安然現身就知事情不妙,那自是這臭小子死裡逃生,程淵已意識到此前的計劃已經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