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罷就房間裡一處處搜尋過來,南宮尋四人躲在暗處,眼看著這兩人一步步靠近,鳳兒緊拉著他的衣袖顯得格外緊張。
她已認出來人是兩名天絕宮的尋常弟子,他們定是奉命來搜查荀凌子師徒三人的。
南宮尋平心靜氣盯著兩人,但凡他們有一點異常舉動就要動手!
其中一人停下腳步站住了,他朝四人躲藏的方向瞧了瞧並未離開,似是發現了什麼異樣,沒有說話只是暗自朝同伴招招手,兩人手提兵刃躡手躡腳靠了過來。
不妙!看來已經被發現了!
南宮尋心中一驚,右手緊緊摁在劍柄之上,孰料他還未曾出手,身側已有一條黑影晃出,這黑影正是滕弦!
如一隻大鷹,倏地就落在了兩人面前!
“牛大憨?”兩人幾乎同時驚呼,“喂,你在這兒幹嘛?你可找到人?”
一人問道,滕弦哈哈一笑,說道:“你們不用再找了!”
哦?兩人同時一驚,另一人罵咧咧道:“大傻牛,不用再找了是她孃的什麼意思?莫非你知道他們逃到了哪裡?”
在天絕宮弟子中就數牛大憨平日裡老實巴交,成為眾人奚落和捉弄的物件,有人叫他牛大憨,也有人叫他大傻牛,總之他都是逆來順受點頭承認見怪不怪了。
孰料這次“牛大憨”一反常態,冷笑道“不用找了就是不要再找了!因為對於死人來說,找與不找沒什麼區別!”
兩人一聽又是一愣,其中一人怒罵道:“你他孃的是吃錯藥了?死人是啥意思?莫非他們都已經死了?”
牛大憨一反平日裡唯唯諾諾的形象,嘴角揚起一絲笑意,冷道:“不,死的是你倆兒!”
這幾個字能從牛大憨的嘴巴里一字一句說出,兩人是打死也想不到的!
一人大笑,似是聽到了很有趣的事情,另一人大怒,提刀過來,嘴上罵道:“你***是要造反不成?”
他話音剛落,眼前一條黑影如長蛇吐信而出,這人驚叫一聲,還未來得及看清楚對手用的是什麼兵器,已經被霸王鞭緊緊
繞住了脖頸!
滕弦冷哼一聲,抬手一揚!
已將此人甩出兩丈多遠,“啪”的一下子摔在牆上又落到地上!
另一人慌忙過去攙扶,這才發現這人口吐鮮血掙扎不起,脖頸處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這霸王鞭當真是威力驚人!
另一人拼命拍打呼叫,那人又掙扎幾下便一命嗚呼了。
這人抱著同伴的屍體又驚又怕更是火冒三丈,指著滕弦破口大罵道:“***好狠心心,你不是牛大憨!你到底是誰?他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殺死他?”
滕弦冷笑道:“死,還需要理由嗎?”
這人勃然大怒,大吼一聲抽出腰刀就要找滕弦報仇,可他人還未靠近,滕弦手中的霸王鞭形如鬼魅,出手極快!
令人眼花繚亂,如靈蛇遊動長信吐出,看上去更像同時進擊對方上中下三路!
那人連連用刀抵擋,鐵蒺藜撞在了刀背,火星四射連續發出“叮叮噹噹”撞擊之聲!
“***!你根本不是牛大憨!牛大憨只會使刀,你到底是誰?”這人看著眼前的牛大憨像突然換了一個人,豈止是他的工夫,就是他的神色和說話語氣也像另一個人。
南宮尋三人也對滕弦的霸王鞭造詣大加讚賞,但同時又對此人心狠手辣頗為反感。
剩下的這個使刀的天絕宮弟子使出渾身解數,滕弦不屑理他也不搭話,僅是站在原地,單憑手臂伸縮和擺動來控制霸王鞭出擊力度及方位,已讓這人吃盡了苦頭,鞭梢更似蛇頭無所不在。
僅僅十餘個回合,這人的身上便赫然出現多條鞭痕,有的地方皮開肉綻,看來再打下去的結果是必敗無疑。
這人一看拼盡全力也不是滕弦的對手已無心戀戰,虛晃幾刀撒腿就跑!
荀凌子忽然從暗處起身,衝滕弦急道:“滕老弟,這人定是裘奉南派來差探我等下落,若讓他逃了後果將不堪設想!”
滕弦一聽,當即揮動霸王鞭,竟將那天絕宮弟子逼得連連後退!
那人就地一滾,躲過了霸王鞭的襲擊,轉
而對滕弦和荀凌子大罵道:“原來你們狗賊早已串通一氣,卑鄙無恥!”
他身子剛要站起,忽聽一聲“噼啪”脆響,霸王鞭已牢牢裹在這人的腰間!
滕弦冷道:“哼!既然早晚都要死,我告訴你又何妨?老子坐不更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