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嘯點了點頭,眉頭緊鎖道,“不敢肯定,當年聽祖父提及這斷腸奪命散歹毒霸道之極,研製過程極為苛刻,耗工耗時,一年才能製出一顆,稍有不慎更是前功盡棄,莫非這敗類已經參悟出製毒的方法?”
一直聆聽不語的關應道,“如唐先生所說,這人當真是天分極高,怕只怕這唐顛與那暗算的惡賊勾結,對我不利,那倒是大大的不妙!”
“關堂主莫要再提這個敗類,他豈能玷汙了我唐家姓氏?我唐家早已與這狗東西劃清了界限!”唐嘯怒道。
關應急忙道歉,愧道,“在下一時失語,先生莫怪,先生莫怪!”
眾人正說著,就聽前院一陣馬嘶的叫聲,接著就是一陣噪雜聲,沈寂刀眉頭一皺,心道府上好久沒有如此熱鬧,莫不是又出了什麼亂子?
沈寂刀正沉思間,大廳外大步走來幾人,沈傾城一看當即眉開眼笑,朝來人叫道,“吳六叔,顧三叔,褚四叔,還有端木叔叔,你們可回來了!”
迎面走來的正是沈府的內侍護衛吳一楓、顧青峰,褚開山和端木岐,褚開山見到沈傾城格外開心,哈哈大笑一把將他攬於懷中舉的高高過頂,沈傾城臉色一紅,
心道這褚四叔怎麼還把我當小孩,急忙道“四叔,快放我下來!再不放我可就真不理你了!”
褚開山又是哈哈一笑,身子一轉,將沈傾城穩穩放下,這才說道,“這多日不見,城兒又長高不少!”
沈傾城最不樂意他這樣的語氣,心中不樂意又不好表露出來,只得說道,“四叔最會拿人開玩笑了,什麼長高不少,城兒本就是大男人了…”
“哎喲,還不樂意了!”褚開山衝著他一樂,斜眼看到了唐嘯,眼前一亮,忙拱手道,“哎喲喲,怪不得門外喜鵲嘰喳叫,我倒是誰呢,原來是親家公駕臨,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唐嘯朝四位回過禮,關應也與四人一一照面,端木岐這才過來向沈寂刀稟報,沉聲道,“屬下剛剛打探清楚,那夏北樓此刻仍在山東聊城,前幾日剛剛挑戰了蓬萊派,蓬萊派掌門雲淨道長與那姓夏的過招只戰了十餘回合,便被那姓夏的刺中了手腕處的陽谷穴,雲淨道長不忍受辱,最終揮劍自刎…”
眾人一聽心情陡然沉重,關應說道,“這蓬萊派以劍法和暗器聞名江湖,雲淨道長更是江湖上數一數二一等一的使劍高手,年輕時就以一手白雲劍法名震江湖,怎地會十餘回合就慘遭了那姓夏的毒手?莫非這姓夏的劍法遠在雲淨道長之上?”
端木岐笑道, “那也未必!”
關應又問,“此話怎講?莫非這雲淨道長的劍法比武當掌門玄空道長的太極劍法還要高明?
端木岐笑道,“那倒未必!”
褚開山急了,直截了當問道,“你講話怎地這般拖泥帶水,真他孃的不痛快!你就直接這姓夏的劍法比之那雲淨道長又如何?”
一旁顧青峰輕咳一聲道,“七弟說的沒錯,因為那夏北樓至始至終就沒有拔劍,自然也沒人看到他是如何使劍,又何談兩人的劍法孰高孰低?”
褚開山一驚,不解道,“莫非這姓夏的僅僅用劍鞘就與這雲淨道長鬥上了十餘回合?”
顧青峰又道,“沒錯,那姓夏的起初並不拔劍,那雲淨道長心道我蓬萊派雖比不得那中原武林大派,但也不至於籍籍無名,此人狂妄至極當真是全不把我派放在眼裡!雲淨道長心生忿恨,出手更不留情,招招皆是本門精華,一連數招過後,那姓夏的也只是躲閃,間以劍鞘相抵,雲淨道長卻未傷其分毫,雲淨道長何等清高之人,哪受得了這姓夏的如此羞辱,是故痛下殺招,完全是與敵同歸於盡的架勢,可又拆了十餘招後,依然奈何不了那姓夏的半分,這雲淨道長長嘯一聲,使出了蓬萊派的絕學‘飛天神針’,竟還是被那姓夏的躲過,姓夏的一個翻身手中不知怎地就多了一枚銀針,隨手一揚,那枚銀針就徑直擊中了雲淨道長的手腕傷了手腕陽谷穴,雲淨道長手腕一麻,再去看時竟然是自家的暗器,不由一聲苦笑,一把折斷了掌中的長劍,隨即自刎而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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