錘突如其來,“哎呀媽呀!”達子驚呼一聲抱頭避讓,只是他身前身後都是人又哪裡能避得開?
忽然,達子身後一個身影竄出,一用力掀起桌子再用力一擲,那桌子連著桌上的碗碟酒肉一股腦地迎著那狼牙錘飛出,只聽“咔嚓”一聲,那狼牙錘將方桌砸出一個拳頭粗的大洞,隨即落在地板上。
達子驚魂未定,眾人回頭朝那人看看,那人正是副幫主鐵木鐵老先生,卻是驚得一句話也說不出,鐵木並不講話,只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寬心。
神農幫東方渡五人也是大驚,凌霄漢身後另兩個使叉和鉤的漢子猶不死心,趁眾人瞠目之際從他背後雙雙搶上。
凌霄漢眼神一瞥冷笑一聲,罵道:“來的好!” 身子凌空飛起同時左腳踢出,正踹在那使叉漢子的胸口,那大漢身子騰空直飛出去,摔在丈許之外,半天爬不起來。
其餘四人見他如此神勇無不駭然,過了半晌互相看了幾眼猶不敢上。
神農幫弟子中又出來兩位手持扁擔的大漢,竟然是一對雙胞胎兄弟,橫過扁擔左右撲上。這兩兄弟知道他的厲害,當下也不招呼聯手攻來,一出手就是極厲害的狠招,兩隻扁擔時而同進同退時而一攻一守,當真是默契萬分,竟逼得凌霄漢連退了兩三步!
凌霄漢一個閃身,右手疾伸,已抓住其中一人的扁擔,這人來不及驚叫,忽聽凌霄漢大喝一聲:“嘿!”
凌霄漢雙臂探出,用力一抖,只聽“咔嚓”一響,那手臂粗心的梨花木扁擔竟已斷成兩截!
與此同時另一個漢子手中的扁擔又至,凌霄漢抓起那斷掉的半截扁擔上前一擋,右腳突然飛出,將那人急忙閃開情急之下欲待退開,凌霄漢長臂伸出,已抓住他的後領,大喝一聲奮力擲出,那人猶似風箏斷線,竟跌出數丈之外,結結實實地摔在地板之上。
這一下摔得著實不輕,這人爬了幾次甚是吃力,幸得周圍其他幫派的弟子過來才將他扶起,這人兩股顫顫臉上早已沒了血色。
至此,神農幫眾人手持兵刃面面相覷只看看著,卻沒有一人敢再向前,圍攻眾人亦是駭然哪敢靠近,誰曾想到一個以劍術聞名的幫派弟子拳腳功夫也是如此生猛!
凌霄漢的長劍依然穩穩地藏於劍鞘之中!
他的目光無視眾人,獨獨盯著人群后的鶴沖天。
人們的目光也齊齊盯著鶴沖天,鶴沖天當下顯得甚為侷促不安,這時再也,沒人敢替他強出頭,這時戚老三倒是呵呵一笑,笑道:“凌兄好功夫!真是令我等大開眼界,只是戚某有句話不吐不快,冒昧問一句不知凌兄與鶴堡主有何瓜葛?”
眾人聽他稱凌霄漢為凌兄,卻稱那鶴沖天為鶴堡主,當下心中奇怪,
他這話一出當即表明了自己的立場也算是鹽幫的立場,眾人後來慢慢品味方覺這戚老三當真是見風使舵深謀遠慮,除了對此人忌憚外,須知雪山派凌家一向俠義聞名天下,這凌霄漢對這鶴沖天不依不饒追蹤至此,其中定是大有緣由,再次如若凌霄漢無理取鬧。
那鶴沖天也不是省油的燈定會當真眾人的面奮力反擊,眼下這鶴沖天顯然底氣不足,一則真是懼怕對方,二則定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才不敢聲張,更重要的是,戚老三如此一言,已將黑鷹堡與歃盟的眾幫派撇的清清楚楚,鶴沖天並未曾歃血為盟,自不算盟友,因此即便姓凌的與姓鶴的拼個你死我活,也是坐山觀虎鬥兩邊不得罪。
其他幫派眾人此刻也已心照不宣,沒必要開罪雪山派和鹽幫,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鬼道人朝那馮垚暗笑一聲,幸災樂禍道:“老大,還記得不?前年咱兄弟去柳河溝踩了大半個月的盤子,臨最後就是讓他黑鷹堡的孫子給生生截胡,害得咱寨子弟兄喝了一個多月的冷鍋水,想起來真他孃的窩火!這下可好,夠這***喝一壺了!嘿嘿…”
馮垚卻眉頭一皺,悄聲道:“瞧見沒,今日到場的可沒有一位是省油的燈,戚老三本來已夠棘手,又憑空冒出個姓蕭的,這下又來了個姓凌的!每個人盯著的可都是那副幫主的位置,待會兒要真的動起手來,看我的,咱就撤!”
鬼道人一愣,見他神色凝重又不敢異議只得點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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