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去宰了他!”祝文豹怒不可遏,一聲狂怒提叉欲前,被阿西用刀攔住去路。
祝文豹怒道,“想打?老子奉陪!”
阿西白他一眼,不屑道,“老子豈能跟一頭蠢豬動手?用你的豬腦想一想,若是他放走雪狼那他還待著幹嗎?”
祝文豹朝他瞪眼吼道,“這老子哪知道?說不定是你***使的詐!”
阿西被激怒“刷”地抽出腰刀,被阿東一把按住冷道,“定是那姓蕭的臭丫頭趁我等不備偷偷放走了畜生,當真可恨!”
眾人頓足捶胸皆是懊惱無比,祝文豹心中窩火大步過來,老鷹抓小雞般一把提起金大鵬的後領,“***,你這廝做的好事!”
金大鵬體態略胖塊頭不小,祝文豹卻是順手一提就將他拎起來,當真是好大的力氣!
祝文豹順手一個耳光子,金大鵬肉墩墩的白臉上登時出現了五個大大的手指印!
金大鵬渾身哆嗦,一句話也說不出。
阿東抽刀在手,祝文豹冷然一笑,將獵天叉抵在金大鵬的胸口,指著東西南北四人警告道,“都別動!一動老子就結果了這***命!”
阿西哈哈一笑,雙臂抱與胸前笑道,“好好好,有你姓祝的出手,倒是省了我兄弟不少事!”
阿南阿北也附和道,“這種見利忘義的小人也配做我東南西北的兄弟?我兄弟今日也想看看這種齷齪小人到底落得何種下場!”
祝文豹一時有些遲疑。
祝文龍沉聲道,“這廝是想借刀殺人,休要中了他們的奸計!”
“去你***!滾!”祝文豹朝金大鵬的臀部一腳踹去,金大鵬一頭栽倒半天起不來。
圍觀的東西南北四人哈哈大笑。
祝文豹惱羞成怒,祝文龍掃視一眼四人,一字一句狠狠說道,“你們幾個豎起耳朵記住了!這筆賬不能就這麼算了,你們欠我二弟一條命,老夫早晚取你四人的狗頭祭奠!老三,走!”
祝家兩兄弟轉身便走,祝文龍的話猶如山野裡掠過的北風敲在四人的心頭,阿南道,“這姓祝
的茬子夠硬,今日不除早晚是個禍害…”
阿東叫人扯起地上的金大鵬,一看他的五官已嚇得快要移位,哆嗦道,“各…各位兄弟,手下留情,給金某一條活路!”
阿東啐了金大鵬一臉口水,又俯下身拍拍他的臉哼了一聲,“金老闆呀金老闆,你可真給兄弟長臉!雪狼呢?到手了?拿了公子爺不少好處吧,呸!什麼狗東西!”
金大鵬低著頭一聲也不吭,阿東朝三人說道,“我倒是真小瞧了那兩個鄉巴佬!哥幾個招子都給我擦亮了好好找找,萬不能再讓那畜生落在姓祝的手裡!”
幾人在空地上找尋一番終究發現了雪狼離開時不經意留下的血滴,那足印延伸到正北側的密林之中。
東南西北四人相視一笑舉步欲行,金大鵬見他們絲毫沒有帶上自己同行的意思,眼見這黑風谷中的霧氣越來越濃,又多野獸出沒,金大鵬心下一急,幾步追上去,“喂,諸位兄弟不能丟下我呀!”
阿西白了他一眼,哼道,“金大老闆還是安心在此候著等我兄弟的好訊息吧!”
“阿西兄弟,話不能這樣說,咱如今可是同坐一條船,公子爺交代的事情,咱都有份兒,我老金也想出一份力,呵呵…”金大鵬臉上擠出尷尬的笑。
阿西盯著他看了良久,一拍腦門道,“哦,金老闆不說我阿西倒是差點兒忘了,臨行時公子爺交代過屬下這麼件事,凡事都聽從金老闆差遣,不知金老闆接下來如何安排?”
金大鵬聽得出他話裡有話,呵呵笑道,“大家都是好兄弟,聽誰還不是一樣?只要順利拿下白狼,你我兄弟也好對公子爺有個交差!”
身後的阿北一聲冷笑,“話雖如此,只怕金老闆生來金貴,不似我等粗人生來命賤只能乾乾鑽山入林的粗活!”
“呵呵,兄弟真會開玩笑,事成之後,我定會在老爺子和少爺面前為四位多多美言!”金大鵬笑道。
阿北嘴角上揚冷言道,“多多美言也就罷了,這都是主子吩咐屬下當做的份內之事,怕只怕咱兄弟拼死拼活到頭來白忙活一場,最後還不知道這命怎麼沒
的!”
金大鵬的笑凝固在臉上,阿東沉聲不語朝四人一揮手向那片密林走去,東南西北四人步履矯健,積雪中行走如履平地,金大鵬急急忙忙跟著生怕又被落下。
雪狼的足跡在林子兜了幾圈又出了林子,轉而向一處小山窪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