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時出現,寒刀門定然會遭受一場大劫,眾人再去找尋那成不二,哪裡還有此人的影子,端木岐笑道,“成前輩行事素來如此,自此我寒刀門要欠下老人家一個天大的人情!”
這時,堂外匆匆忙忙進來一下人,滿臉焦慮,一看堂上情景有些愕然又不便相問,端木岐心中一沉,問道,“陳伯,何事慌張?”
下人陳伯看了看他,又回頭看了看沈寂刀和唐嘯欲言又止,沈寂刀道,“只管說來便是!”
陳伯唉了一聲,這才說道,“老奴剛才去給少爺宅院準備喜品,卻發現金枝玉葉昏倒在房裡,少爺也不見蹤影,老奴心裡慌張,又找遍了整個西院還是不見少爺的影子,問起其他人,才知道少爺一大早就騎馬外出了,說是去集市購置什麼緊要什物去去就回,小的們當時也沒多想後來竟然把這事給忘記了…老奴覺得事關重大特來稟告…”
端木岐眉頭一皺,心道當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大少爺當真是不讓人省心!
“混賬!”沈寂刀聞聽勃然大怒,臉色煞白,當即一拍几案。
端木岐勸道,“門主餘毒未除不宜動怒,想必城兒出門辦事遇到些波折這才誤了時辰,還好時辰尚早,屬下這便帶人去找,定不會誤了這拜堂成親的良辰吉日!”
端木岐轉身便走,唐嘯臉色陰沉,一言不發。
沈寂刀心中甚愧,憤然起身道,“兄長息怒,都是小弟管教無妨,待尋回那小畜生問明緣由,倘若真的是小畜生的不是,小弟絕不姑息!這忤逆子是生是死任由大哥發落!”
唐嘯沉聲不語,良久才嘆息說道,“只是委屈了我那苦命的婉兒…”
連日來,沈府上下一片歡騰喜慶,唯獨只有一張臉兒看不出歡樂!
或許他生來就是這樣一幅冷冰冰的樣子,又或許在別人看來早已習以為常。
宴席還沒開始,沈府早已成為一片歡慶的海洋,高勝寒靜靜坐於堂下一個不起眼的寂寞角落裡,滿院的張燈結綵歌舞昇平更加映襯著他心中的落寞。
他坐著的地方,距離今日舞臺的中心異常遙遠,沈府內外洋溢著的種種歡樂,也與他無關。
所以當夏北樓一行七人大搖大擺旁若無睹徑直進入大堂經過那個角落時候,高勝寒一眼就看出了他們與眾不同的東西,那就是高傲冷漠,還有眼神中流露出的一種由心而生的
——殺氣!
這或許是高勝寒今天唯一提得起興趣的東西,他僅瞟了七人一眼,就起身悄然離開。
沈府的後宅正中坐落著一處氣勢格調都與相鄰的院落超然不同的大院,大院當中一處高大的寬敞大屋,青磚紅瓦窗明几淨,這裡正是沈寂刀夫婦的寢室所在。
前庭熱鬧非凡,這裡卻是悄無一人,難得的清閒!
忽然,屋內有一男一女低低說話的聲音,那女的說道,“公子,烏老八假扮夏北樓外表看來雖不漏破綻,但想必也只能瞞住那姓沈的一時半會,留給我們的時間所剩不多,按先前打探的情形來看,東西當在此屋的密室之中!”
男的沉聲道,“都四下好好找找!”
就聽到女子應答聲,卻並不只是一個女子,隨之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想必是屋內的人在刻意找尋什麼東西。
忽聽一個女子“呀”的一聲驚呼便再也沒了聲響,其他人也是一驚,男的低聲問道,“是誰?”
高勝寒冷道,“我倒想知道閣下是誰,卓公子!”
話音剛落,角落裡竄出四條黑衣女子的身影,一字排開擋在高勝寒的面前。
這四女皆是黑夜裝扮,輕紗遮面手持利劍,只露出四雙妙目,怒目劍指高勝寒,高勝寒懷抱單刀傲然而立視若無睹,冷笑道,“聲東擊西掩人耳目,為得卻是寒月刀,方公子當真是煞費苦心!”
“原來是高兄,看來一切都瞞不過高兄!” 卓鴻遠當即扯下臉上罩著的黑色面巾哈哈一笑,朝四女喝道,“高兄不是外人,你四人也不是高兄的對手,還不撤下!”
“是!”四女收劍侍立於側,眼睛卻是一眨不眨看著高勝寒。
高勝寒冷道,“數日不見,莫不是卓公子已然忘記了在下?”
卓鴻遠笑道,“那日一別,永生難忘!今日再見高兄,莫不是那日的劍傷已然痊癒?”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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