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地上下摸弄,我也很合作地主動褪下褲子,讓契爹找到入口插進來捅捅弄弄。
這檔事,弄習慣了,就算身體吃不消,或多或少出點血,也不是忍不下去的事。
慢慢清醒過來,我瞧見……眼前橫躺著休息的男人一頭黑髮,不是契爹。
我嚇得跳了起來,床單一拉便跑了出去,契爹還在外頭小房間喝酒,我抖著身體抖著嘴,正想要跟契爹解釋,我沒有背叛契爹,我喝醉了根本不知道是誰把我帶去後頭房間的。
可是,契爹先開口了。
他說,幹得好,小玖。
他說,就知道我最會魅惑男人了。
他說,我的一晚換來了一筆好生意。
我,與契爹,是金錢結的契。
契兒算什麼?連人都不是。
從那之後,契爹又陸陸續續帶我出門做生意,我想我的軔性真的很強,反正人生就是這麼回事,契兒嘛,遇到想捅你的男人,兩腿一張就好了。
在我身上來來去去的男人很多,也許是因為太多了,所以這種結果也是應該的。
那天,契爹把我壓在床板上,正要和我親熱。
他盤起我的長髮,想吸吸我的耳後時,突然發現那兒起了幾個紅疹子。
契爹說,你這兒怎麼了?
我照銅鏡也瞧不見,只覺得既不癢也不痛的,根本不覺得那有什麼大不了的。
不過,契爹不愧是玩過的孩子多了,覺得不妙吧,拿了封信給我,幫我叫了車,送我到這個“學堂”來。
說是學堂,還真是笑話,這裡只不過是比青樓高一等的男色調教所。
我把契爹的信交給夫子,夫子看完信幫我把脈,看看我的眼角與舌根,又研究了我耳後的紅疹老半天,最後說,我幫你開幾副帖子,你在這兒住一陣子喝看看,壓得下去就沒事了。
我沒問夫子,要是壓不下去呢?
我就這麼住下來了,白天為了殺時間倒也乖乖上課,晚上總是坐在屋內胡思亂想,老拿著銅鏡死命的想看看我那紅疹消了沒。
銅鏡照不到,不過有一天,我的指尖開始能摸出那一粒一粒的形狀時,我知道,夫子的帖子也沒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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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我這種的,染了病,之後還有什麼路好走呢?
首先是不可能回家的,第一我是被契爹買斷的,第二就算契爹發了天大慈悲心讓我回家去,家裡也沒錢讓我醫這一輩子的病。
當小倌去賣呢?沒有一般青樓願意接有病的小倌,大概只有最低等的男娼寮,做一次幾文錢的那種肯收吧?
給契爹養?那是更不可能的。我跟了契爹兩年了,早已知道他不是什麼大善人,他是會拿錢買男孩做契兒的人,就算那男孩年紀小到不適合交構的年齡。
在屋內呆坐了兩天,我又打起了精神,挑出我最漂亮的衣服,拿出粉撲胭脂替自己上了最惹眼的妝,在耳後的位置,我特別撲了厚厚的粉,把紅疹子全都覆蓋不見。
我沒去聽課,而是在附近到處晃,露出我自己覺得最誘人的笑臉,和任何一個路上遇到的男人微笑。
好幾個人都上勾了,他們問我,你來學堂做什麼的啊?
我說,我契爹嫌我會的技巧太少,不會伺候男人。
男人們竊笑,那我教教你吧。
我說,好啊。
有時我把男人帶到我的屋內,有時順著他們的意就在樹林間搞起來,有時和一個人,有時同時和三、四個人。
哥哥,來嘛,快把大Rou棒給小玖,小玖好想要喔~~
只要我脫下褲子,搖晃我白嫩嫩的臀肉,沒有男人會拒絕我,前撲後繼的把那冒水的淫棍捅到我體內,衝刺、磨擦、吐精。
然後,離開我的身體時,帶走我送給他們的禮物。
一個他們日後,絕對會氣得跳腳的禮物。
就在我持續著這個遊戲時,夫子說,你契爹要來了。
我嚥下碗裡最後一點藥,眼睛眨了兩下,說,喔。
放下碗,我緩步離開夫子的屋子,一瞬間不知該往哪兒去。
到最後,我無意識地走到學堂門口,看到那位炫兒小少爺的背影。
我問他,在這裡幹嘛?
他說,他世伯說要來接他,他在等他世伯。
我正要接受命運砍下來的最後一刀的同時,他正要爬到光明之處。
明明時刻已經接近黃昏,我卻覺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