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幫忙爹爹洩火。
契兒就像一種小妾,大家嘴上都講,我就算聽得不是太明白,也講得出來個一半。就算,在褚哥哥來我們家前,我也只知道個皮毛而已。
小妾是幹什麼用的?契兒是幹什麼用的?
褚哥哥來我們家的第二天,就賴床了。我好心想要去叫褚哥哥起床吃早餐,也不顧孃親在後頭喊我,就闖進爹爹的屋內。
裡頭很暗,褚哥哥趴在床板上,那被單沒蓋好,膀子都露了出來。
「褚哥哥……?」我不懂啊,為什麼褚哥哥臉上青青的,那背上還有一點一點的紅點兒。
此時孃親也趕了過來,抓住我的領子就把我提了出去。
「別鬧你褚哥哥,他昨天服伺你爹正累著呢。」孃親罵到我臭頭,但我還是不太瞭解褚哥哥怎麼服伺爹爹的。
好奇心是我這個人最大的優點也是缺點,我開始偷偷注意起褚哥哥與爹爹之間的關係,我發現只要前一晚爹爹早早就把褚哥哥帶回房,隔天褚哥哥便要接近晌午才起床。
曾經我悄聲靠近爹爹屋子,聽到裡頭傳出褚哥哥的喘息聲,還有啊啊的聲音,我有點擔心是不是爹爹在偷打褚哥哥,就像同學堂的阿毛說,他孃親老是打他哥,因為他哥不是親生的。褚哥哥不是爹爹親生的,所以爹爹才打他嗎?
有天我鼓起勇氣去問褚哥哥,爹爹是不是偷打他,褚哥哥笑了,沒回答我,卻一手捏住我胯下。
「炫兒這裡會硬了嗎?」褚哥哥說。
突然間我臉都紅了,腦子裡頭熱呼呼的幾乎無法思考。
褚哥哥是爹爹的契兒,不知為何我突然想起這再理所當然不過的事。
偷聽都偷看之間沒隔多遠,我在爹爹的隔壁房間窗上挖了個洞,看到褚哥哥是怎麼“服伺”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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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偷看褚哥哥與爹爹做那事變成了我的嗜好。
這日,世伯又來了,他經常來的,主要是跟爹爹敘舊,順便看看褚哥哥與我。
「褚兒,近來可好?」世伯的聲音很宏亮,連體型也比爹爹高大一圈。
「極好,契爹與佳姨很照顧褚兒。」佳姨指的是我孃親。
「嗯,那就好。」說完,世伯便轉頭望向我:「炫兒呢?可有想你世伯?」
我這該怎麼說才好呢?自從我知道褚哥哥是如何服伺爹爹後,一想到世伯以後就是我的契爹,整顆心都不知該怎麼跳了。
「瞧瞧,連臉都紅了,瑞煬啊,你這兒子搞不好差不多可以來給我當契兒了。」瑞煬是我爹爹的名字,我爹爹只是一笑,不說話。
反而是褚哥哥開口了:「爹,炫兒他連硬都還不行呢。」
「喔~?」世伯勾起嘴角,那笑容很是玄妙:「沒關係,世伯摸看看就知道了。」
「爹……」褚哥哥似乎還想說些什麼,卻被爹爹給帶了出去。
「炫兒,」爹爹離開前對我說:「好好服伺你世伯。」
屋內,便這麼只剩下我和世伯在了。
服伺,是像褚哥哥一樣嗎?
可是要用嘴的話,我不知道怎麼弄才會讓世伯舒服。
要用下面的話,又似乎是無法想像的痛。
我慌了,不知該怎麼辦才好,正僵在那兒時,世伯笑了。
「別那麼緊張,世伯不會今天就把你收做契兒的。」
聽世伯這麼一說,我才安心了不少,任憑世伯把我抱到他懷中,一起坐在大椅上頭。
「讓世伯瞧瞧你長得怎麼樣了。」世伯邊說,邊解開我的衣釦。
隨著衣釦一個個被解開,涼涼的空氣跑了進來,我只覺得冷。
不經意的看到世伯的眼睛緊盯著我的胸口,我好奇的低頭看看自己,和平時沒什麼兩樣啊,有點肉肉的胸口,還有凸凸的小肚子。
是說,因為冷的關係,我起了雞皮疙瘩,那胸口兩個小點挺了起來,和平常不太一樣。
「世伯……?」我歪頭,不瞭解世伯在看什麼。
世伯被我喚回魂,苦笑:「原本以為送你爹褚兒是便宜了他,沒想到這筆交易搞不好是便宜了我。」
嗯?聽不懂。
「瞧你小小年紀,連歪個頭都風情萬種的,真是罪過啊。」世伯幫我把衣釦又扣了回去:「去幫我叫你爹爹來,跟他說要他負責滅火。」
「喔……」雖然不懂世伯在想什麼,不過我小跑步的去找爹爹,他正在和褚哥哥在花園中飲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