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何府了。
“夫人,您中的迷|藥現在還沒清呢,別起的那麼急。”小翠扶著她靠在床上,焦慮的道。
“我……”看來那些不是夢,那小姐真的是被帶走了,想起那個邪肆的男人人臨走時說的話,她不禁擔心起嘯清來,不知道他有沒有處理好那件事。小姐被帶走了,他會很生氣吧~希望他早些氣消。其實她現在倒不怎麼擔心玉柔了,看的出來,帶走她的人其實很在乎玉柔吧。小姐……是不是等到她愛的人了?
她以為嘯清看見她會氣的甩她兩巴掌,然後拂袖而去的,可是他並沒有。他只是在她剛醒的時候過來看了看她,和她說了兩句話,發現她一切正常,就走了。
過了七八天的樣子,允兒的神智終於清醒了,這天傍晚,嘯清照例把允兒叫去了書房,允兒心裡的擔憂終於放下了些,還好,他並沒有因為玉柔的事而怪罪於她。接著又多了一絲竊喜,玉柔離開了,是不是他也知道無望再奪回她,又因為這件事而發現其實自己心裡也是有些在乎她的?她的等待快要有結果了嗎?
她的等待的確快要有結果了,一個讓她心碎夢斷的結果。
通房丫頭的第一次侍寢1 (H)
允兒又做夢了,做了一個好長的夢。她夢見她和嘯清相識,相知,夢見小姐離開了,他們也想愛了,可是夢醒了,她……成了他的通房丫頭,連侍妾都不如。
這已經是她成為他的通房丫頭的第十天了,以前她為他穿衣束髮,是身為他的女人的幸福,如今,她還是他的女人,只是服侍他,成了作為丫鬟的義務。
這幾個晚上她都是睡在他的房間的外屋的,每晚服侍他睡下,她才能睡。天還沒亮,便要起來給他打水、準備衣物,所以即使鋪蓋卷硬得跟石頭一樣,她依然很快就能睡著,“我一定是屬豬的,”她輕聲嘲笑著自己,只是豬大概不會做夢吧。還是做豬幸福一些,不會做夢,就不會覺得現實是多麼殘酷了。
允兒端著水盆輕輕走進嘯清的房間,“爺,已經卯時了~該起床~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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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水,她正要伺候他起來,卻被正坐在床上瞪著著兩眼看著她的嘯清嚇了一跳。此時他只穿著單衣,露出大片胸膛,饒是允兒曾與他日日肌膚相親,如今看著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也忍不住有些臉紅。隨即又想起那個晚上紅兒在他身下承歡的樣子,心中一痛,不願再看他一寸肌膚。
“過來~”嘯清的聲音裡聽不出情緒。
允兒走到他面前,卻被他一把壓到他身上,小臉正對著他的胯下。
“爺?”他那裡此時正如高山一樣挺立著,她詫異的看著他。她以為他留著她做丫鬟只是要折磨她,處罰她而已,他早就對自己沒了興致。如今全天下的女人之中,他最恨的大概就是她了,怎麼還會對她的身體有興趣呢?抑或是,這是他的另一種懲罰手段?
他這幾日都沒有叫任何人侍寢,她已經很慶幸了,否則若再看見他和別的女人歡愛的場景,真的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崩潰。說實話,她也巴不得他不要碰她,每當想起他在紅兒身上的樣子,她除了心痛以外,也覺得噁心,以前沒看見,可以當作沒發生,如今看見了……想要不去想,卻剋制不住那種厭惡感。她還沒想好該怎麼辦,只知道她現在不想碰他,尤其是那裡,連這幾日伺候他更衣都是小心翼翼的,不該看,不該碰的絕對不看也不碰。
“知道該怎麼做了?”他勾起她的下巴,冷酷的說道。
“我不要~”她搖頭,她不要碰那個紅兒碰過的地方。
“你覺得你有資格說不嗎?”他捏住她的下巴,趁著她張嘴呼痛的當口把早已漲得難受的巨棒插進她嘴裡。“給我好好舔!”
她的舌頭抵著他不斷挺進的分身,做著無力的抵抗。
“這麼不聽話,是想讓我把所有侍妾都找來,讓她們好好教教你怎麼服侍男人嗎?”
不,不要~她心裡吶喊著。她無法看著其他女人碰他。她閉著眼,張嘴含住他,眼淚也隨著她的動作流出來。
“哭什麼哭,服侍我讓你很委屈了?”他快氣瘋了,服侍他讓她這麼痛苦嗎?看來他還是對她太好了,他都還沒怎麼懲罰她,她竟然敢給他臉色看了。
她以為他很想碰她嗎?自從書房那次以後他已經一個人過了十天了,本來還想喚紅兒來侍寢好好氣氣允兒,可是一想到紅兒那樣子他就沒興趣了,那晚若不是在允兒體內早已到了快爆發的邊緣,碰到紅兒恐怕連進去她身體的意願都沒有。想想為了懲罰允兒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