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種酷刑,楚江南在她身後盤腿坐下,伸手按在秦柔背心,用病炎二重勁的炎勁引導藥力。
每轉一周天,“丹劫”的威力便減弱一分,而出奇地“九陰之體”的冷凝陰氣亦非那麼難受,三十六週天后,“丹劫”已在丹田處縮減成一團火熱,沒有往外擴散,而九陰之體的寒氣則似有入侵丹田之勢。
九翅蠶,煙雨蠱;奇丹劫,轉九陰體。
冰火爭,龍虎鬥;治絕症,施玄功。
驀地,楚江南輸入的再不是陽暖真氣,改而送進陰寒勁,導氣順上任脈,經心脈上泥丸,過玉枕至尾閭,運轉周天,而火熱卻往全身經脈擴散,泥丸變熱,丹田冷寒平衡。
寒和熱逐漸融混,秦柔的精神也不斷昇華,渾渾沌沌,物我兩忘。
半個時辰後,楚江南睜開眼睛,緩緩鬆開按在秦柔背後的手掌,長長呼了口氣。
就在這時,楚江南聽到女人似痛似苦的呻。吟聲,那床帳中治癒了“九陰之體”的伊人兒不知為何,竟雙手正在扯著米黃的肚兜,秦柔赤。裸緋紅,如醉蝦一般,散發著誘。人的光滑。
突聽“哧”的一聲,絲綢布兜被她扯破,一團嫩的豐。滿顫威威跳出來,楚江南以為自己幫她療傷治體出了岔子,急忙道:“柔兒,你怎麼啦?”
“楚郎,我熱,熱……幫我……”秦柔用鼻子哼出如蘭的幽香,嬌滴滴的發著蕩意,她拉住楚江南的手,往腿根處塞,那裡早滑溼溼一片,滾燙得如開鍋的熱水。草叢泥濘,香液湧出,順著溝壑,流到菊蕊。
楚江南皺眉不解,看她這樣中春藥的症狀,可是哪來的春藥?而且這春藥還是極端霸道那種,不然秦柔端莊高貴,又怎麼會變得如此yin蕩?雖然自己是有辦法讓她放棄所有抵抗,馴服如溫順綿羊般任他予取予求,但問題是現在自己什麼都還沒做啊!天魔氣,房中術什麼的什麼都還沒施展,怎麼秦柔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楚江南想不明白。
楚江南畢竟跟著“邪醫”烈均修習過一段時間,在最初的驚詫之後,他沒有慌亂,很快鎮定下來,伸手搭在秦柔的手腕脈門上,送出溫潤平和的素女玄心真氣,探查秦柔的經脈,一番探查下來,卻發現她體內無異,而且“九陰之體”盤凝在她身體多年的寒毒已全部清除。
按理說現在她的狀態應該好的不能再好了,怎麼會是現在這種欲。火焚身的狀態?剛才神仙姐姐也不把話說清楚,不過也怪自己的精神力修為太弱,歐冶靜怡不能長時間和自己神魂溝通。難道是服食“丹劫”的副作用?還是說“九陰之體”治好了會讓體質轉變成現在這般yin蕩摸樣?楚江南暫時也只能這麼理解,畢竟現在可不是去找烈震北和烈均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
秦柔見心愛的男人無動於衷,急得在床上直翻,嘴裡不依不饒的喊道:“夫君,柔兒愛你……給,給我……”她香汗淋漓的撕開肚兜,高。聳的雙。峰終於全部跳出,顏色鮮豔得天上蟠桃玉果。
楚江南被她赤。裸露白的言語勾得心動,更被她yin靡的動作引得發狂,既然秦柔的身體無恙,現在哪還顧不得什麼其他,一心只想噴出小腹的那股邪火,他飛快地除去身上的衣衫,騰地一聲跳上美人床。
“柔兒,今天夫君就讓你成為真正的女人。”楚江南伏在秦柔身上,雙手揉著高。聳如山的棉花團,舌尖輕舔美女耳珠,只是那輕輕的一觸,欲。火中燒的可人兒立刻被擊中妙|穴般,長長的呻。吟一聲。
“唔啊啊,柔兒要尿了,好羞人……”秦柔一雙絞緊,纏住楚江南的腰身。
楚江南被噴了一身,低頭一看,原來那一番舉動,已讓敏感的成熟貴妃丟了一次,他邪邪一笑,伸手一沾,放在她嘴邊聲音戲謔道:“柔兒,看這是什麼?”
“唔唔,不知道,不要管嘛,快點抱著柔兒……啊……”秦柔害羞的閉著眼睛,她發覺嘴裡一涼,幾滴滑膩甜腥的液體流進嘴裡,剛想吐,卻被楚江南阻止,“楚郎,你,你欺負人家,讓人家吃,吃……你壞死了……”
“柔兒,乖乖地吞下,不然相公可要走啦!”楚江南把所有的動作都停下,這種威脅很幼稚,神智稍有一點點清醒的女孩也不會上當,而且瞭解楚江南的人都知道,現在這個時候就算有人拿著刀子架在他脖子上,楚邪少怕是都不會捨得離開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嘛!能夠有那樣的死法,可是無數男人的終極嚮往。
但是現在高貴淡雅,知性韻致的秦貴妃現在早被熊熊燃燒的欲。火迷糊了腦袋,早就不能清醒地思考問題了,她被楚江南成功威脅地吞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