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風氣。
楚江南再去銀鋪拿到手五千兩銀票,加上原先三千來兩,光是銀票,就厚厚一疊,他覺得還是不過癮,特意自個兒揣著五六顆大金錠,也不嫌重。
對穿越人士而言,尤其是功成名就那種,金銀黃白物,對於楚江南來說只是身外之物。
楚江南並沒有直奔西湖,先到了城中的琉璃坊,正門高懸著“琉璃坊”的牌匾,這牌匾據說還不一般,乃是儒家宗師自詡頭號帥荀密的親筆,將北派書法的古拙勁正與南派的疏放妍妙雜糅融匯,不僅絕無非驢非馬,而且大氣磅礴中妙趣橫生,這位經學大師荀老頭有三絕,詩詞是一絕,書法是第二絕,第三絕尤為世人津津樂道,便是調教,經他之手五年以上的女孩,詩詞書畫無所不工,吹拉彈唱無所不精,鳳州貴族,都以豢養一兩位荀老頭調教出的女孩為耀,由他題字“琉璃坊”,最是恰當,增色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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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徐娘半老的老鴇一見到楚江南,眼睛一亮。好英俊氣派的公子哥,以她的豐富閱歷,以及熬出頭不再需要親自出馬的地位,都想要勾搭一番,不花錢也願意伺候。
楚江南抽出一張銀票,動作輕佻,隨手塞進那女人領口豐大胸。脯間,笑道:“姐姐胸。脯大,瞧著舒服。要是換成小的,公子一般只會塞五十兩。”
那女人低頭輕輕一瞥,好傢伙,竟是足足百兩,好大的手筆。她立即知道來了位豪客,愈發諂媚,眼前這位公子哥到了青樓,並無絲毫雛鳥的膽怯或者雀躍,神色老道自然,熟門熟路,是肯花錢也花得起錢的大爺,挽著楚江南胳膊,心底又是一喜,呦,沒料到這位公子哥見著清瘦,身體倒是強健,想必在斷然不是那類聲色犬馬多了就不太頂事的膏粱子弟。
“這位爺太俊俏,奴家見了真著迷。”美婦老鴇兩隻肥鴿愈發夾。緊楚江南手臂,大膽膩聲道:“不知喜不喜歡快活時有人在旁伺候著,若不厭,姐姐倒是願意出力,絕不收雙份的錢哩!”
楚江南一巴掌拍在她肥上,大笑道:“姐姐想老牛吃嫩草,得看姐姐功夫好不好了。”
“好得很吶!”她嬌膩微喘道:“不是姐姐自誇,比起尋常清伶,姐姐手腳伶俐百倍。”
楚江南不置可否,道:“甭廢話,給爺找兩位十年前在琉璃坊混過的紅牌,年紀稍大點無妨,會伺候人嘛!”
她一臉為難,十年前能當紅牌的,如今所剩無幾,大多是二十六七的歲數,在青樓,年紀算大的了,一旦不再青嫩新鮮,很容易就被喜新厭舊的男人拋棄,除非確實姿色不俗,加上精通一兩種絕活,否則多半生意冷落,比如西湖樓船上那邊,就清一色全是琉璃坊這十年親自揀選教養出來的女子,不過這邊,倒的確還有兩三位紅了十多年的紅牌,善於清詞歌舞,但再過個幾年,若不能被贖出去,就要跟她一樣,做起老鴇的營生。
楚江南掏出一顆扎眼金錠,塞進她被衣物緊繃的肥白胸。脯間,故作驚訝道:“姐姐厲害,竟然夾。緊了。”
她得了驚人的打賞,一咬牙,給身旁小廝使了個眼色,再朝楚江南媚笑道:“先由小廝帶公子去院子,那位姑娘心高,近幾年不太願意接待陌生客人,但還算賣姐姐幾分面子。姐姐這就去給公子再喊一位紅牌姑娘。”
由一位乖巧小廝著楚江南到主樓後頭的一棟幽靜院子。
院子的主人是十年前還是位琉璃坊的清凌姬,擅長西涼舞曲,長袖飄搖,當年便頗富盛名。
她只是如釋重負,做了老鴇的好姐妹沒有給她介紹肥頭大耳的噁心客人,眼前公子哥是難得一見的俏郎君,為他一刻輕解羅裳,她並不厭惡。
清凌姬見楚江南並不急色,不像一些道貌岸然計程車族弟子,瞅著風度清雅,一到了房中就毛手毛腳,她更加歡喜,殷勤煮茶,遞給他一杯茶後,主動叫房內小清倌兒撫琴,她去內室換了一身彩裳,翩翩起舞,宛若一隻炫目彩蝶。
隨後老鴇引來另一位只能在琉璃坊屈居二線的紅牌,經過老鴇解釋,發現她竟是當年大明皇朝的一名官家小姐。
十年滄桑,這位官家小姐的容顏氣質變化太多,這會兒當年的官家小姐正依偎在他身邊,神態。
楚江南應付著,將滿眼期待的老鴇給支了出去,喝著茶,看著西涼曼妙舞,享受著那位昔日大明官家小姐的肩膀,眼神平靜。
一曲畢,那位紅牌香汗淋漓,春色愈濃。
她嬌聲道:“公子,奴家除了這西涼霓裳舞,還新學了敦煌飛仙。”
楚江南搖頭打斷道:“我只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