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鳳告知查震行身高容貌),大娘憶起她老伴似乎給一個年輕小夥子指了路,但是具體是何方向,大娘卻是不知。
大叔下地幹活去了,農村人生活不易,暴雨剛過,地裡的莊稼有些被沖毀了,老人家不等雨停,見雨小了便下地忙活起來,能救回多少是多少。
大娘倒也熱心,見楚江南和冷鳳兩人穿著說話都不似壞人(這年頭壞人難道都要在腦門上寫著壞人倆字不成),於是大方的冷著他們進了屋,她自己則去幫兩人找老伴問清楚了便來告知。
兩人進了屋,楚江南從懷中掏出一錠金子,悄悄放在大娘的針線籃子裡,他這個動作引得冷鳳美眸一亮,對他的感覺悄然迴轉不少。要知道,剛才在古廟裡,楚江南的風流本性可是把她鎮住了,對他的身份來歷愈發好奇。難道“金蛇郎君”很出名嗎?可是自己怎麼沒有聽說過呢!白道八派聯盟裡似乎沒有這麼一號人物,難道是黑道人物?可是冷鳳把有所耳聞的黑道年輕一代高手在腦海中回憶了一遍,卻還是沒有楚無名這一號人物。
雖然冷鳳對楚江南越來越好奇,但是對他的好感卻是有增無減,追究其原因,自然是因為他的花心了。關鍵是楚江南現在一副其貌不揚的樣子,憑什麼就能左擁右抱,娥皇女英。那燕菲菲就不說了,豔名遠播,雖然人長的的確花一樣嬌媚,但是品性不好,私生活不檢點也就不必多言了。不過這小子也真夠大膽的,連黑榜高手的女人都幹染指,就連爹爹提起十惡莊主談應手,雖然厭惡,但是卻也肯定了他的功夫。冷鳳想不通的是蘇沁雪,人如其名,這雪般高潔清麗的女子,怎麼就願意委身楚江南呢?還是和名聲不佳的江湖豔女共事一夫?冷鳳感覺自己的小腦袋瓜子有些不夠用了。
楚江南可不知道冷鳳對自己有如此多的想法,在古廟裡,他也是心中一動,才有些冒險的告訴了燕菲菲自己的真正身份。至於現在也是心之所在,見大娘熱心,大叔種莊稼不容易,這才暗中贈金。
兩人在屋裡坐定,可是他們在屋裡大眼瞪小眼也不是辦法,尤其是楚江南,要剋制著不讓自己的眼睛落在冷鳳身上,色狼色也是要分場合和物件的,至於具體如何,那就要具體物件具體分析了。
突然,楚江南站起身來,猶豫了一下,說道:“冷姑娘,在下去去便回。”
“你要去哪裡?”冷鳳隨口一問。
都說去去便來了,楚江南看了冷鳳一眼,欲言又止。
“怎麼了?”冷鳳見楚江南眼神古怪。
楚江南想了想,一本正經道:“我如果不說,你會不會認為我不禮貌!”
“啊!”冷鳳輕呼一聲,不知楚江南眼中何意。
“在下是要去茅廁!”楚江南說完,留下俏臉通紅的冷鳳,出門離去。
而他前腳剛離去,後腳就有人進了屋。
“爹孃都不在哩……”
冷鳳忽聽藍布門簾外一陣窸窣,她悄悄掀開一角,卻見一名身材高大的青年男子與一個秀麗女子黏在一塊,兩人磨磨蹭蹭,不多時便廝纏到了炕上。
男子生得一張白淨面皮,丹鳳眼、挺鼻樑,雙眉斜飛入鬢,而那時秀麗女子雙頰紅撲撲的,眼角直要滴出水來。
男子淨拿口鼻磨著她的頸窩,大口大口嗅著領間的體溫氣息,一隻大手揉著秀麗女子的胸脯,片刻又探入襟裡。
秀麗女子的襟扣被扯脫開來,袒出一大片雪白酥膩的肌膚,沃腴間丘壑起伏,男子撫過之處都留下密密的汗漬,分不清是誰濡溼了誰。
秀麗女子貓叫似的輕哼著,左手軟弱推拒,右手的食指卻含進了潤紅的唇瓣間,小巧的貝齒忘情地咬著。
男子頗受鼓舞,大大扯開秀麗女子的襟口,掏出一隻雪潤潤的油|乳尖筍,一口噙著頂端的蓓蕾嫣紅,吮啜得滋滋有聲。
秀麗女子這才真正緊張起來,身子一弓,揪緊了炕上的棉布被單。
“別……癢呢……好……好羞人……”她嬌嬌的埋怨,輕喘不止,混雜了氣聲的語調恍若呻吟。
男子依然故我,揉得碩肥的|乳肉溢位指縫,原本渾圓挺拔的|乳廓在五指間恣意變形,沾滿晶亮唾沫的|乳首勃挺如小指指節,驕傲地向上翹起,隨著顫抖的嬌軀不住輕晃。
“妹子不愧是做慣莊稼的,身子好結實。”男子嘴上逗她,突然一把握住Ru房,實實的抓了滿掌,“嘖,這寶貝居然這般彈手!”
秀麗女子又羞又氣,偏生疼痛裡又有幾分惱人的舒爽,一時被擺佈得全身酥軟,片刻才緊抓著他的手不讓繼續,恨聲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