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繼續握住了擔架。
人們把Rene的擔架沿著山坡傳遞了下去。
Anton看著Rene,就在一個又一個警察手裡,一直被送上了救護車。
“是他嗎?那是他嗎?”有人輕聲問,不少人走上來。
“這是老虎?”
“噓!”
“他是睡著了嗎?”
“讓他睡吧。”
Anton聽見那稱呼時,出乎意料地沒有一點吃驚。
他只是扭頭看了看擔架上那睡著的人,一瞬間心裡想的卻是那隻信封:週一, Patrick就要上班了。
更多的警察上來跟Anton打招呼。
“我是賓夕法尼亞州警XXX。”
“米德爾頓縣警##”
“我是三點鍾聽見的訊息”
“我是四點鍾。”大家交換起資訊。
“你們那警官叫什麼?”一個警官問Anton,和善地笑了下,“他的嗓子都喊啞了。”
“12點到兩點,我趕來的路上,一直能聽到他的聲音。”又一個警察說。
“Harvy!!”
救護車裡,醫生接過了Rene。Anton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