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十幾分鍾,李天羽都快要進入了夢鄉,那美女又捅咕了他幾下,問道:“你怎麼不問問我的名字?咱們能坐到一起,也是緣分啊!”
李天羽呼下直起身子,還沒等開口說話,那美女將手遞到他面前,笑嘻嘻道:“我叫周雨薇,你好!認識你很高興。”
“認識你,我是倒了八輩子黴了,你別再打擾我行不?”
“誰打擾你了?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沒有禮貌?像我這樣的一個大美女跟你說話,是你的榮幸。不知道有多少人上杆子跟我說話,我都不願意搭理他們。再說了,我也沒有說別的呀!我這可是友好的問候,就是想問問你的名字,怎麼了?難道你的名字很古怪,怕人知道?還是你這個人有問題,殺人犯?*犯?還怕人知道呀!”
周雨薇的話就像是一陣及時雨,劈天蓋地的,不給李天羽任何喘息的機會,繼續喋喋不休道:“我的名字都告訴你了,作為禮貌,你的名字也應該告訴我吧!現在我問你,你就應該說,我也很想聽。要是等會兒我不想聽了,你即使是想告訴我,我也不想知道。我不想知道的時候,你就最好不要說,要不然是玷汙了我的耳朵,也是侮辱了你的嘴……”
李天羽就感到腦袋嗡嗡的,舉起雙手做投降狀,苦笑道:“我叫李天羽,至今未婚,光棍一根。至於性別,你能不能看出來?要不要我脫下褲子給你檢查一下?”
“檢查?好哦!快脫下來讓我檢查檢查。脫!脫!”
周雨薇張著大眼睛,興致勃勃地看著李天羽,一點兒沒有害羞的意思,聲音反而還大了幾個分貝。
兩個“脫”字,頓時引起了周圍人的注意力,他們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周雨薇和李天羽的身上。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孩子,竟然公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樣的字眼兒,幾個年紀大點兒的老人已經暗暗搖頭,嘆息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世風日下,有傷風化,愈來愈開放了。
這下,反而鬧了李天羽一個大紅臉,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怎麼脫?李天羽瞪著周雨薇,狠狠道:“好,算你狠!”
周雨薇毫不示弱,還拱拱手,笑嘻嘻地道:“承讓,承讓!”
“承讓個屁!”
李天羽伸手在桌子上劃了一下,大聲道:“你別過界,更不許再打擾我,否則,我就*你!”說著,他還伸手在她的大腿上拍了兩下。
周雨薇的臉上還掛著燦爛的笑容,眼神中卻也有些緊張,嘟囔著道:“誰稀罕你似的,睡你的吧!”
終於相安無事!
這一覺,李天羽一直睡到了晚上十點多鐘,舒服地伸了個懶腰,抬起頭,見推著盒飯的餐車剛好過來,就又要了一盒快餐,大口吃了起來。旁邊的周雨薇嚼著口香糖,自言自語道:“吃了就睡,睡了就吃,你還真是好福氣。”
李天羽也沒答她,只是警告道:“別忘記我對你說的話,你要是過界,我就……嘿嘿……除非是你自己想讓我對你動手動腳的。”
“你……”
頓了頓,周雨薇又笑起來,撇嘴道:“對!你也別過了過線,要不然,我就閹割了你!咯咯……”
這是什麼女人啊!吐出這樣的字眼兒,竟然臉不變色,心不跳的。
李天羽盯著周雨薇看了好一陣,忍不住暗暗嘆息,終於明白了,女人就是魔鬼,這輩子都要離女人遠點兒。雖然說,男人找女人,有些時候也要解決生理上的問題,可是在李天羽看來,即使是忍,或者是靠五根手指來解決,也不要再招惹惡魔。
周雨薇見李天羽一直盯著她目不轉睛地看,直感到心裡發毛,她不知道李天羽是在想著心事,還以為他是在琢磨怎麼收拾自己,連忙道:“李天羽,你是在南豐市上班?”
李天羽在南豐市生活了十二年,之後就跟著父母來到北京,整整十三年沒有回去過。在南豐市的房子都賣掉了,親戚倒是有,可是不能和他們聯絡,他不想讓父母知道他的下落。既然是從家裡逃脫出來的,當然要潛伏下去,對,潛伏!
被周雨薇這麼一問,李天羽才想到眼前即將面臨的一個重大問題――生計!口袋裡就剩下兩百多塊錢,他要解決衣、食、住、行等等各方面的問題。出來得太匆忙,他什麼都沒有帶,銀行卡不能動,那樣就暴露了目標。不過,他也不太擔心,畢竟他是堂堂北方生意場上的卦神,有敏銳毒辣、洞察先機的眼光,有雷厲風行的辦事效率,至於策劃、銷售等等方面,對他來說都是小菜一碟。
他的手下就有過這樣的團隊――天羽社。這倒不是什麼黑幫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