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知了,知了叫的她心煩意亂的,差點就生不下我。我爸爸一氣之下把樹給砍了,後來我爸就給我取名靜蟬,意思是希望蟬安靜。”薛靜嬋趴在雲逍的懷裡,輕聲訴說自己名字的來歷。
說實話,雖然現在雲逍已經把薛靜嬋抱在懷中了,可是他卻感覺非常的不踏實,雙腳就像踩在雲上一樣,輕飄飄的,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關鍵是薛靜嬋的轉變太快了,先前兩人還是規規矩矩的女婿和丈母孃,可是下一刻丈母孃卻趴在他的懷中說,以後我是你的女人了,你要是敢負我,我做鬼也饒不了你。這種事,估計不只是雲逍,任何一個男人遇到都會懷疑這是自己在做夢,或者對方在做夢,她所做的事是在夢遊。
“嗯,好,那寶貝,以後沒人的時候,我就叫你寶貝或者靜蟬吧。”雲逍微笑道。
“嗯。”薛靜嬋趴在雲逍的懷裡靜靜的聽著他的心跳,臉上露出甜蜜的微笑,思念了這麼多天,今天終於情之所託了。
懷裡抱著個大美人,雲逍感覺是很舒服,可他的眉頭卻是深深的皺起,這件事很詭異,他完全摸不著頭腦。和夏雪宜的那一腿,人家說是一見鍾情,雲逍姑且信之,就算不信,他也可以想成是她飢渴了,想玩。可是薛靜嬋這件事,不太對勁啊,她是飢渴,可是雲逍打死也不信她會飢渴到這個地步,和自己的女兒爭男人。
或許是感覺到了雲逍的不對勁,薛靜嬋輕輕的嘆了口氣:“你想問什麼,就問吧。”
雲逍眉頭動了一下,心中卻在權衡,問題問出來了,也許薛靜嬋會離開自己的懷抱,好不容易得來